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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让寄槐出去无论哪里去买只鸡回来,盐焗鸡。

    昨天卤的蛋、豆干和牛肉刚好切一盘。

    秃黄油拿出来,做个蟹黄豆腐,加上一个素炒银芽和炒口蘑,再摊几张饼子,就这样吧!

    我在厢房里吃晚饭的时候,听见他们三人在厅堂里边吃边哈哈大笑,我原本吃完晚饭打算等他的,好好问问他,不过帮他们撤了桌,他们又要了茶,还在聊。不等他了,先上床睡下,模模糊糊之间,他贴到我身后,抱了上来,摸着我肚子,我扒开他的手,不让他碰,他贴到我的耳朵根子那里说:“怎么生气了?嗯?”

    我侧过去,怒目瞪着他道:“你难道看不出来,那成王对我有兴趣吗?你想怎么样?常远我,草,你!”

    他反身在我身上,扣住我的双手道:“成王岂止对你有兴趣,对我也有兴趣!索性让他兴趣大一些,不好吗?”

    “啥!?”我傻眼了,问他:“不会吧?这伙计男女通吃?忒特么恶心了吧?离他远一点,常远你没被他占便宜吧?”我虽然不歧视同性恋,但是不代表我能接受自己男人是同性恋。

    “你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是对你我的才华感兴趣,不是你想的那些。整日里不想好的,人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肖想你这种,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说完还拧了一把我的脸颊,搞得我腮帮子死疼:“也就我痴恋你!”。

    “切!讲得好似你有才华似得。”我嘲笑他:“你那才几两墨水?”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出了门,不会吧?难道我打击了他做男人的自信。我暗暗悔恨自己太过于放肆,没有注意他那男人自尊心。

    就在这时他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沓纸,递给我道:“他是看上我对于当前税制的看法!”

    我爬起来接过这些纸,他拿了件袄子给我披上,顺便在我的背后塞上了一个枕头,我越看越心惊,这是我的专业,这里面的有的理论应该是在西方经济学成了体系之后,才有的。怎么会在这里有描述?他在这方面是天才?可是纵观他的整个经历,哪儿来的庞大知识结构来支撑他写下这些论点?

    我严肃且疑问地看向他:“这就是你给他的投名状?”

    “没错!”

    “你想要进行税制变法,来充盈大周的国库?”不会吧?难道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不想!大周是从骨子里烂出来的,这是一份大补药,但是大周已经虚不受补,对于大周大补就是大毒。”他上床靠在枕头上,把我揽在他的身上道。

    “那你想怎样?”我问他。

    “放毒,让大周烂地快点,混乱之后,才能去腐出新!”他脸上漾开了笑容,那笑容好生奸滑。

    我的口气早已缓和,问他:“那你让我在他面前出风头,是为什么?”

    “混淆他的视听,让他有些琢磨不透,不知道这些主意是来自于你还是来自于我。”

    “你我本是夫妻,就是一体,我的不就是你的?”

    “让他揣测你的来历,再揣测你后面的高人!反正搅局吗?水越混越好!”

    “那他永远摸不着了,毕竟我背后没有高人。”我呵呵一笑道,“不早了,睡觉了!”

    “等等,你方才说要草,我?你可不能背诺!”他咬着我的脖子说道。

    “滚!”我轻吼。

    第45章

    第二日醒来, 他在床上与我说:“杨家长房昨日进京, 鸣响登闻鼓。”

    居然是登闻鼓, 那是朝堂之外当摆设的一面鼓, 有专门人守候,非奇冤, 谁敢去敲, 敲了那是要见天子的,那是告御状的节奏, 十几年都不会有人去敲上一瞧。

    我侧头问他:“谁给这位出的主意,一个山野小民守着几十亩田地,生活富足, 应该是小富即安的想法。怎么会想到告御状?总是有人怂恿的吧?”我才不信, 随随便便谁日子过得好好地,会去走这条即便有理也可能会去掉半条命的路。

    “这件事情,是成王想要借力!”常远说道。

    “借什么力?”我疑惑, 这件事关成王什么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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