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用,有用了。” 曹盼想要坐起来,胡本连忙的扶着,曹盼道:“外面怎么了,我听到了告急的鼓声,出了什么事?北地如何,那辛冉王子与丹阳公主又如何?” 一醒来就问出了这接二连三的问题,听到曹盼醒了赶进来的一干人都看了她一眼,曹盼也才注意到他们都一副憔悴的模样,莫名得很,“这是怎么了?” “娘子染了疾疫,昏迷了二十余天。几位大人一直都守着。”胡本与曹盼一解释,曹盼明显地一顿。 “好好的怎么会染了疫?”曹盼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有些莫名。 周不疑道:“既然药对症了,阿图,娘子的身体就有劳你了。” “放心,放心。”戴图连连地点头,这些天他都紧张死了,眼下看到曹盼醒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曹盼问道:“只有我一人染疫?” “还有平娘与静姝,不过她们病得不如娘子重。”胡本与曹盼说。 “那就好。”曹盼并无多少精力,说了这么一会儿的话,人已经有些乏了,戴图道:“娘子乏了就好好休息。” “既然我醒了,你们也都出去吧,鸣鼓告急必有大事。”曹盼在睡过之前与周不疑他们道了这一句,周不疑道:“是。” 也不管曹盼是听见还是没听见,这一声答应,表露的是他们的态度。 出了尚书府门,无论是周不疑还是墨问他们都松了一口气,相互对视一眼,也不忘与那在曹盼府外为曹盼祈福的人说明,曹盼已经醒了。 “醒了,尚书令醒了,果然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上天保佑,尚书令平平安安地醒来了。”一通拜天拜地,周不疑道:“诸位都回去吧,这些日子多谢诸位了。” 一干人皆与那百姓作一揖,“娘子刚醒,身子尚未痊愈,待娘子痊愈后,必与诸位亲自道谢。” 百姓们皆是发自内心地周不疑一笑,忙说不必着急,只让曹盼好好了的养好身子。 崔今与郭夫人还有蔡琰已经外候着,周不疑进了曹盼的府邸不能出来,外头的事只能倚仗她们。 纵然曹盼的安危重要,总不能全都只顾曹盼不理其他。 “关羽兴兵樊城,大王令于禁率七军前去救援,被关羽引汉水所淹,于禁已降,只怕襄阳保不住了。”显然郭夫人她们来并不是专门等人的,而是得了这样的消息与周不疑他们传话。 正好听到曹盼醒来的消息,叫她松了一口气之余,又为战事心急。 “娘子病倒前曾预料过,一语中的。”曹盼昏倒前说过的话,言犹在耳,事情一样样的应验了,若非曹盼病重,关羽…… “若樊城失守,许都危矣。”司马末提醒了一句,“说来如今刘备与孙权该是什么关系?还算是盟友吗?” 在这个时候提起刘备与孙权的关系,这可真是…… 话不必说白了,意思明白就行。 曹盼清醒过来的消息传到了曹操的耳中,曹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方子对了,曹盼再醒来又灌了一碗药进去,再次问起前线的战事,燕舞一五一十地与曹盼说来,曹盼感慨道:“水淹七军,于禁此人,不可饶恕。更衣!” 这就准备要进宫见曹操,燕舞动了动唇,最终还是什么劝阻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只赶紧的与曹盼更衣。 曹盼既然已经醒了,也没有人再敢以曹盼染疫的借口拦着曹盼,曹盼就那样的进了宫,曹操正为着关羽心烦着,百官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讨论了半天都是些没用的废话,听得曹操更是烦。 听到内侍来报曹盼来了,曹操皱着眉头道:“她不在府里好好休息怎么跑来了?” “前线告急,关羽得了于禁的兵马,必将一股作气杀进来,孩儿又怎么可能呆得住。”曹盼叫燕舞扶着进来。 曹操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曹盼的,他虽每日听到曹盼的消息,可是也知道曹盼的情形并不好,但也不及亲眼看到曹盼的震憾。 往日贴身的衣裳如今穿得曹盼的身上空荡荡的,瞧得只让曹操心疼。 “尚书令。”见之曹盼,众人皆见礼。曹操让人拿了蒲团来,让曹盼坐下了。 曹盼道:“北地也罢,汉中也好,哪怕是合肥,皆不及关羽之患。若非孩儿如今这般模样,必为阿爹取关羽之项上人头。” 汉中一战时,曹盼就已经想取关羽的人头了,可惜时不我待,终究让关羽叫人给救了。 今关羽北上,本是大好的机会,然而曹盼怕是不能亲自取关羽的命。 “儿虽不能亲去,眼下之局面,亦可借刀杀人。”曹盼这般说来,曹洪道:“什么借刀杀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