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拂开了她的小手,“是了,公主心思霁月,又追的一手好自由!好,如今本将愿你心愿,你不是想削了爵位,好,你就切切实实的做韩冷春,好好的在本将身下伺候莺叫,让本将也能大展手脚,得意尽欢一回!” 甄明玉听到这些话被曲解后,又原封不动的还回来,只觉得周大将军真若是跟自己计较起来,自家那小破脑子简直不够用了,得了,在自家母妃的陵墓前,被自己的夫婿收拾成了妾室,还当着母妃的面儿说出了那等床第之间的羞话,简直…… 周璟也是被三公主气出了玩世不恭的性子,当下便要揪下那削了爵位的妾室,按在一旁的石碑上要得意尽欢一回。这可是母妃的领情,甄明玉当下便羞红了脸,紧紧攥着自己的衣领子,一双莹润的眸儿终是俯首称臣了一回,娇滴滴道:“是本宫口不择言,身为西唐公主,本就该为西唐消灾,说出那等子荒唐不负责任的言语,的确是本宫失言……大约是天儿太热,烧的脑子有些发昏。” 周璟却是冷沉着脸,一双眸子看着远处,低沉道:“不是公主发昏,而是公主一直以来的念想,本将如今也是该顺着公主一回,让公主好好的享受一番顺爽的自由!” “驸马……你莫要拉本宫……本宫不去!” 西唐三公主,曾做过西唐女帝的甄明玉,如今正自由洒脱的抱着沈贵妃陵寝旁的一根汉白玉柱子,录册礼官抬了抬手中的毛笔: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史料,活了这些年月,见了这些典录,头回见这等精彩纷呈的公主驸马大戏…… 正蘸足了墨,还未挥笔就见周大将军一柄匕首横斜飞过来,那毛笔就断作了两节儿,冷着脸道:“记这作甚!直接记和离便是了!” 录册礼官颤抖抖的弯腰捡断成两截儿的毛笔,刚才便是再生气都没舍得说出跟三公主和离的话,人家公主如今都俯首称臣了,自然更不会和离了……这是不舍得在心尖儿身上撒气,自己成了炮灰了。 正要给周将军赔礼,就见彭季同沉着脸大步走过来,凑在周璟耳边低低道:“将军,僖宁公主那小泼……咳咳……今个儿下午尿血昏厥过去了。” 周璟一皱眉,正迷茫,彭季同老脸一红,凑过去小声道:“太医说,先前在行房事时用银拄子和毒虫助兴……时日长了内热,败血入了膀胱。” 虽说这事儿出的刁钻,可是想想僖宁那刁钻泼辣的妖性子,一时间也觉得没什么不妥……甄明玉听了却为僖宁满脸臊得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只是让太医开了个凉血去伤的方子。 周璟那边儿故意差人到洺州放风儿,这躁动的消息传出去,看看苏松的态度,便能猜出苏松来西唐的真正意图。如今僖宁这尿血之症倒也是及时,一个小女儿家身在吐蕃,身下又出了此等事儿,定是被吐蕃赞普欺负的,被欺负反抗,误伤了他的宝器,也没什么不合理,若是想碎尸万段了,他周璟也可以出手相助,先割了那个挑唆是非的长舌。 不过,自打去沈贵妃陵寝之后,周大将军却是疏冷了不少,还遵上了不可留宿公主府的律法,一连七日未踏进公主府一步。 什么庙里出家祈福,分明是不爱的说辞,他周璟虽说不是貌比潘安,可是这张脸拿出去,也是能掷果盈半只车的,再加上西唐第一纨绔的名头,随便去个酒肆,那最顶尖儿的花娘都是笑嘻嘻的蹭过来。 恰好叶正清来汾王府,说起潘家酒楼那娇滴滴的小女儿,周璟也是上了那纨绔性情,直接就应下了。 酒肆里暖玉声响,柔腻缠绵的乐器绵绵不断,潘氏的小女儿画着清丽的桃花妆,一双嫩葱儿一般的小手,温软娇腻的给他斟酒,一双妖媚的眼睛不住的描着周璟的脐下……周璟端起酒猛地灌了一口,潘氏小姐刚朝着他的胸膛伸手,就被他一手绑在了酒肆的廊柱上,“怎端的没个脸面,有妇之夫也能随意摩挲?!可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天下竟专门养些爱纳面首的混蛋!” 酒肆里的人惊诧的看着周璟,叶正清也皱眉望了望窗户,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以前这可是从不忌口的主儿,再者人家一个处子,哪来的纳面首?! 出了酒肆,吏部尚书就匆匆赶了过来,说吐蕃赞普杀了洺州刺史,专门献上洺州刺史的头,说是洺州刺史险些搅坏了吐蕃和西唐的和睦。 到了第二日,皇帝急召周璟到礼明殿。 听说吐蕃赞普不仅献上洺州刺史的头,还允诺把吐蕃军队退出洺州,洺州只通商贸,五十年内不行兵马。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