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裳穿出风致。” 景横波目光从他微微敞开的领口掠过,一线胸膛肌理紧致平滑,透着极有质感的玉色,不得不勉强承认,论起男色,眼前的人确实有这样骄傲的本钱。 所以她不打算再和他斗嘴,看他那较真模样,再说下去她担心他会解开衣襟,给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身材和风致。 耶律祁目光一凝,忽然落在她领口“领花”上,脸色微微一变。 景横波有些尴尬,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忽听他笑道:“果然还是改成领花更好看些,你可喜欢?” “啊?”景横波一傻,半晌才怔怔地道,“那屋子里……是你?” 耶律祁目光一闪,若有所思对身后看了一眼,笑道:“是啊。” “怎么会是你……”景横波发痴。 “怎么不是我?”耶律祁抬手指了指领花,笑吟吟道,“戒指终究显眼了些,还是这领花好。别致。又不引人注意。” 景横波想着别致是别致了,可是领花哪有戒指方便?再说这戒指一看就是珍贵要紧物事,这么拗成条真的好吗? 还有,耶律祁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呢? 但话又说回来,这戒指如果不是他自己动手,他怎么会一点都不惊讶不追究? 她心里乱糟糟的,一些判断被推翻,一些疑惑被掩盖,像走在浓雾中,原以为已经触及一部分目标,忽然有人告诉你,那东西根本不在那里。 “你好好的,冒险跑屋子里把我迷倒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去再做?这么神秘兮兮的?”她终究还是觉得不对劲。 “我觉得你气色有变化。”耶律祁忽然嗅了嗅她,道,“你身上有丹气。我不确定这丹气对你是否有益,急着想确认一下。怕你发出声音惊扰外头的人,干脆迷倒了你。再说入定状态对气息调和最有利,这种事宜早不宜迟,万一你出了什么岔子,我怕我哭都来不及。” 夕阳下他笑容迷离,尽是从容风流。 景横波更加心乱,她转过头,面前是一条小河,河滩上零落着碎石,她走过去洗手,将水波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 耶律祁的影子影影绰绰倒映在河水中,声音也似被这冬日的风吹散。 “是我,你很失望?” “没这回事。” “你希望是谁?” “关你毛事。” 一阵静默。 …… “为什么要救他。”他忽然又开口。 景横波撩水的手一停,随即又满不在乎地捡起石子打着水漂。 “我是救和婉。” “真的吗?”他在她身后笑。 景横波讨厌这样的笑,手指插在冰冷的河水中,似乎这样才能平复心中一团灼热的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