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兄一说话,其他人都望了过去。 见到这幅画后,几人纷纷面露赞叹。 “秦兄,想不到你竟如此善绘画!”马兄惊叹的展开这幅画,面露欣赏。这时候的学生,才算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君子六艺,在书院都要进行考核,念过书的都会画几笔,只是时下大家都追求意境,作画也是,大多会择水墨画研习。 “这画虽将腊梅 ,寒雪精确研墨了下来,却丝毫不见呆板,不仅有形,更有意,秦兄,你可真让我等大开眼界。”马兄看了后连连道。 秦伀轻笑出声,“几位兄台谬赞了,我代内子谢过几位兄台的赞赏。” “内子?”几人一顿:“秦兄的意思是说这副画是弟妹所作?” 秦伀弯起嘴角,眼里浮现藏不住的自豪:“嗯,内子平日无事,便喜欢作画消磨时间。这副是在你们来之前,她一时兴起随意泼墨而作,几位兄台见谅了。”秦伀拼命压住上扬的语调,一副这没什么,都是她娘子练手用的平常表情。 “竟然还是随意泼墨而作?”几人看了看画作,又抬头看向秦伀,被秦伀唤作章兄的看着秦伀道:“秦兄,现在我们可知道你为何不出门了,原来竟是这样。你真是好福气!” 秦伀矜持的笑着仔细收起画作,“嗯,能娶到娘子的确是我的福气。” 李绮罗在屋子里听着秦伀的炫耀,既好笑又好气,什么随意画的呀,这幅画她很认真的画了一个上午好不好,她没有专门学过画画,下笔全凭直觉,虽有灵气,但笔触的粗糙却不能忽视。被他这么一吹,好像真是什么惊世大作似的。 她觉得有些羞耻,听秦伀还在吹她,只好抱着子圭到门口,轻轻唤一声:“相公,不如让贵客进屋来,外面太冷了!” 她站在门口,穿着自己做的绒衣,为了不让子圭受寒,还披着红色斗篷将子圭略微裹着。寒风吹过,她却一团燃烧的红颜,眉眼弯弯的样子如大红的牡丹,明艳非常。 马兄几个眼里闪过惊艳,但这是秦伀的妻子,几人忙别过头来。随后回想起李绮罗怀里的团子,李启令看向秦伀:“秦兄弟,你已有麟儿?” 秦伀笑意再大一些,微微点头,轻声道:“嗯,去年八月娘子诞下三胞胎,两女一男。咱们进去吧。” 马兄几个这下都不知道该用羡慕还是嫉妒的眼神看着秦伀了,他们都比秦伀大不少,自然已经娶妻生子。但这年头,想找到贤惠听话的妻子容易,却难得一知己。书读的越多,也就越难与家里的妻子沟通。他们家里的妻子也无秦伀的妻子这般有颜色。孩子也有,但一下就生出三胞胎,却是想都想不到的福气。 进了屋子,李绮罗吩咐孙妈准备酒菜,几人吃过饭又畅谈了许久,一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才离去。 “相公,你在那些人面前吹我做什么啊。”怪羞耻的。 秦伀喝的有些微醺,轻笑一声:“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李绮罗点点他的额头 ,失笑道:“你就把我吹出一朵花来吧。” 秦伀嗯哼一声,自己将头搁在李绮罗的肩膀上:“绮罗,我有些头晕。” 李绮罗摸摸他的额头:“喝多了吗,等着,我去给你熬醒酒汤。”刚要站起来,却被秦伀一把拉住:“不要醒酒汤,要你!” “好啊,那你说说,怎么要我?”李绮罗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秦伀闭着眼睛轻笑一声,直接向床上一倒,带的力将李绮罗也拉了下去。他缠缠绵绵的亲着李绮罗的脖子,边说还边嘟囔道:“这么要你.....” “等一下,子静他们还在外面....”李绮罗避开秦伀的亲吻。 秦伀忙一把圈住她的腰:“让他们等着....” 会试成绩要到四月底才会出,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之前挑灯夜读压抑久了的考生们都想方设法的释放压力。亲秦伀却很少出去,通过马兄,他倒很是认识了一些人,不见他怎么出去交际,朋友圈儿却一直在扩大,让李绮罗觉得很是神奇。 秦伀日常的时间都是静心的念念书,陪陪孩子,等下午孩子们睡午觉的时候,他便陪着李绮罗出去走走,到了京城这么久,他还没怎么和李绮罗单独出去过。 天天陪着李绮罗去买菜,菜市场那些人都认得这小俩口了。 这天李绮罗和秦伀买了菜后,穿过正街时,忽见前面许多人围在一起,热闹非凡。 “相公,咱们去看看。”李绮罗拉着秦伀到了人群外面,便见里面搭了一个擂台,上书“绣娘大赛”,一主持的人站在上面高声道:“咱们大越的绣品名扬海外,引得许多海外国度慕名而来,精美绝伦的绣品全出自绣娘之手,此次由锦绣坊举办的绣娘大赛,旨在挖掘民间刺绣高手,如果你对自己的手艺和天分有信心,都可报名我们的绣娘大赛,只要能在规定时间内绣出我们锦绣坊指定的绣品,成为前十名,就可以成为我们坊的金牌绣娘。而且前三命还有丰厚的奖银,第一名三百两,第二名二百两,第三名一百两,所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