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坐在沙发上的人是你的男朋友吗?”娄悦丹问沐溪隐。 沐溪隐听明白她说的是谁,立刻澄清:“不是,我们只是朋友。” “我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见过。”娄悦丹想了想,“冒昧问一下,他姓什么?” “他姓应。”沐溪隐实话告诉她。 娄悦丹垂眸思考了一瞬,没摇头也没点头。沐溪隐感觉出什么,小心翼翼等她继续说下去,但她没有,似乎就是随便一问。 等红灯的时候,娄悦丹忽然问沐溪隐:“如果我现在改行,再去读书会不会晚了?” “不会。”沐溪隐看着她,“但你确定自己是真的不喜欢现在的职业了吗?” 娄悦丹叹气,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她的处境和现在一样,停在一个路口,不知往哪里走。 隔天白日,沐溪隐躺在床上,戴着耳机听英语,依旧压不住对门轰隆隆的装修声。 手机响了一会儿她才听见,接起一听,是应书澄,他问她为什么这两天不来。 “下雨天不太方便。”她这样回答,心里也知道是一个借口。 幸好应书澄没有怀疑,不想妨碍她复习,很快结束了通话。 沐溪隐摘下耳机,问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想躲着他? 很奇怪的感觉,想见到他又怕见到他,想问他什么又害怕问出口。 说到底,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她对他不该有那么多好奇。 漫不经心看书到傍晚,沐溪隐收拾好东西,赶去灯塔里咖啡馆上班。一进门便看见许之松将一袋蜂蜜水果糖倒在盘子里,是供客人免费拿的。 见沐溪隐来了,许之松笑着解释:“下雨天吃点甜的,心情会好一些。” 沐溪隐拿了一颗,剥开放进嘴里,确实很甜,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出乎意料的是,七点刚过,应书澄便拎着一大袋吃的过来了。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沐溪隐瞪大了眼睛。 “哦,超市特价。”他简单解释。 又是特价?哪家超市天天特价?沐溪隐有些疑惑,收下了吃的,放在一边。 应书澄点了一杯咖啡,走去自己的老座位看书。 小必过来蹭吃蹭喝,沐溪隐大方,随便她拿。 半小时后,骆姐来了,爽快点完单,见没有新客人上楼,便忍不住和沐溪隐说起自己和女上司吵架的事情。 “她演讲的稿子和老太婆裹脚布一样又长又臭,我实在受不了,她说到一半,我借口拉屎逃了。结果她来我谈心,问我是不是对她有意见,还似笑非笑,又关心起我的身心健康,我快气炸了,知道她在讽刺我,回击她是一个幼稚空洞的芭比娃娃。我们隔着玻璃门吵了一个小时,外面的人都在看热闹。” “骆姐,你应该控制好你情绪。”沐溪隐小声说。 “我最近不知怎么了,很想去找所有人吵一架。”骆姐恨恨道。 “你不是在看心理医生吗?” “别提了,那是一个水货,只会给我开药,别的什么都不懂。” “会不会是你没有将真正的问题说给医生听?”沐溪隐猜测。 骆姐撇了撇嘴。 沐溪隐见状拿了一包葡萄干给她,对她说:“算了,吃点甜的心情会好。” 骆姐接过后瞅了瞅觉得不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