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套喇嘛服多多少少有点脏,尤其铁驴和巴次仁穿的喇嘛服,上面分布不少血点子。 我们仨一同走出这间屋子。整个走廊一眼看去,并没其他人了,而且除了神庙外吹来的风声,剩下静悄悄的。 我们挨个房间的走过去,我发现有的房间很干净,明显经常收拾,而有些房间很脏,甚至都结了蜘蛛网。 我因此得出一个结论,海拔四千米的高空,蜘蛛跟人类一样,都是可以存活的。 铁驴更仔细一些,细数着,整个一层的房间,干净的只有三间,这跟我们刚才遇到三个喇嘛相吻合。 我们仨小小商量一下,难不成说,整个一层只住着三个喇嘛?还是说整个神庙就剩这三个人了? 凭掌握到的线索,我们没法得出啥有用结论。就这样我们走到走廊的另一侧,来到尽头了。 这里有一个延伸向上的木梯子,只是时隔太久,木梯子都有点裂了,巴次仁带头,上的很小心,生怕踩坏了自己摔下去。 其次是铁驴,他也挺小心的,而轮到我时,我几乎没什么压力的。 想想看,铁驴和巴次仁两个大胖子都走过没事,我踩上去的话要是坏了,那真就是人品问题了。 在马上来到二层时,木梯上出现一个门,上面被上了一把大锁。 这就是一个常规的锁,我们仨都把铁棍拿出来,这里面有折叠钳子,我们把钳子弄好,一起对着大锁夹上去。 三把钳子是什么威力?几乎让大锁秒断。我们等了一会儿,并没出现啥机关陷阱,巴次仁又把门打开,我们安全的来到二层。 在我们站在二层时,都没急着走。二层跟一层的结构有点大同小异,是一个个紧挨的房子,房子外共用一条大走廊。 但走廊上很脏,布满了一层污浊的尘土。想想看,神庙上时不时会吹来一股小风,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布满灰尘,这得多久没人走过了? 我因此也严重怀疑,整个二层没人。我把这想法说给巴次仁和铁驴听。 他俩没急着表态,各自琢磨事。 铁驴又抬头往上看看,插话说,“通往三层的楼梯呢?怎么没了?” 巴次仁回答,“三层是禁地,想从二层去往三层,咱们得仔细找找,或许楼梯藏在某个房间里。” 我赞同的点头。铁驴有其他想法,把目光放在走廊的栏杆上,跟我俩建议,“要不咱们也甭找那个梯子了,从栏杆爬上去得了。” 巴次仁对神庙的事知道不少,他摇摇头,指着栏杆让我俩小心一点,凑过去看看。 我本来不理解巴次仁啥意思,但用手摸了摸栏杆时,我心里咯噔一下。 栏杆很滑,还有种黏糊糊的感觉。 我猜测着栏杆的材料不一样,里面很可能藏着什么寄生虫,它们分泌出的物质,让栏杆变滑。 为了验证,我用铁棍上的钳子,对一处栏杆下手,使劲掰下一小块。 在断口处,确实有虫子包,有几只又黑又肥的肉虫,见到光后,正不耐烦的扭动身子呢。 我指着断口让他俩瞧瞧,铁驴挺恼火,骂了句卧槽。 巴次仁又强调他刚才的话,说我们也别取巧了,分开去各个房间里查看吧。 我们只是猜测二层没人,这不代表说二层真的没人。我们仨分开后,为了保险起见,我把左轮枪拿到手里。 我自行来到一个空屋前,而且一涉及到查房了,我还发现个事,二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