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是对我们不好的话。 我一泄气,心说白对她期望这么高了,换做别人,谁都能猜出这个结论来。 我们又合计会不会是凶手来过,把狗弄晕了,又在大黄狗身子下面留了这个布条。但这里面有疑点,凶手为何不把狗杀死? 铁驴还四下瞧了瞧。我们周围很空旷,没啥障碍物。凶手要在附近,根本无所遁形。 我怕我们仨也被凶手盯上了,甚至这次小北极之行,会不会也被凶手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把担心说出来。 铁驴哼一声,把猎枪拿出来,拍着枪身问我,“徒弟,什么人能抗住猎枪的子弹?” 我知道猎枪的威力,别说人了,就算裹了厚树脂的野猪,也未必扛得住。 没等我回答啥呢,铁驴又自信的说,“别想凶手的事,他要敢来,老子就敢送他去阎罗那儿报道去。” 我一时间担心尽去。我们又忙活一会儿后,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完了,出发了。 那一群狗都被拴着绳套,拉着雪橇。雪橇上放着各种设备与食物,另外我们仨也站上去了。 我发现个事,在我们仨没上去前,这些狗拉雪橇很轻松,我们一上去,它们很费力了。 我怕把它们累坏了,尤其别在半路上罢工,就建议铁驴和寅寅,我们先下来跟着狗队往前跑,等跑不动了,我们再上雪橇吧。 我自认这话没啥毛病,但他俩都摇头反驳我。铁驴问我,“知道人在寒冷之地最怕什么么?” 我想了想,回答说,“挨冻!”铁驴学着老猫的样子嗤我一声,大有告诉我,你这么回答不是废话吗? 寅寅接话解释,说在寒冷之地,最怕出汗! 我想不明白,心说出汗代表热,这不是好事么?寅寅又跟我举例子,如果我们真随着狗队往前跑,身子会出很多汗,等我们累了,停下跑了,这些汗散不出去,被寒气一弄,会变成冰冻在身上的,这样我们会更冷,甚至要是因此再跑,这么恶性循环下去的话,最后会怎么样? 我被吓住了,也意识到确实是这么个事。我也不同情狗队了,赶紧老实的站在上面。 此外我打心里还联系起另一个事来,我曾听一个养狗的朋友说过,狗毛的保暖性特别强,狗的大汗腺也不如人类和其他动物那么发达,它们往往通过吐舌头来散热。 这虽然算是个缺陷,但让狗在寒冷之地拉雪橇,反倒不用考虑它们出汗冻冰的问题了。我暗赞藏民智慧的强大。 我们是在后半夜出发的,接下来没停歇,奔着小北极的山谷,一直跑到了第二天破晓。 我一直站着,刚开始没觉得有啥,但渐渐被寒气入侵了,冻得浑身难受,外加也没睡好,最后来了一股极强的困意,我熬不住,就在雪橇上挪了个空,迷迷糊糊睡起来。而且进入小北极后,漫天飘着小雪花,外加风呼呼吹着。我们都各顾各的,我这么一睡觉,竟把自己坐雪橇的事忘了,突然间从雪橇上滚下来了。 在落地那一刻,我就醒了,尤其还是脸冲下挨到雪面上的,那种刺骨的劲儿让我脑中直嗡嗡。 更让人蛋疼的是,我站起来一看,坏了,狗队继续往前行驶着,铁驴和寅寅都没发现我掉队。 我在几乎没脚脖的雪中快跑,但也不如狗的速度,要是再耽误一会儿,被狗队甩远了,我想找到他们就难了,尤其这里荒无人烟的,我在这里停留,后果是必死无疑。 我扯嗓子大喊,但风声把我嗓音完全盖住了,而且一张嘴,就有雪花往里钻,刺激的让我有种哮喘咳嗽的冲动。 我不敢再耽误,也下了一个狠决定,把带的左轮枪拿出来,举着对天砰砰开了一枪。 铁驴和寅寅都听到枪声了,刚开始他俩变得很警惕,等发现是我打枪之后,他们喝住狗队,又让它们调头,奔着我赶回来。 我心里长吐一口气,心说还好,老子这条命是保住了。 ☆、第六章 破晓鬼叫 我站在原地等着寅寅和铁驴,等狗队到了后,铁驴还主动把手伸过来,拽我上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