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和同斌三个保镖分批走了出去。其实出了包房后,走廊里根本没椅子,也没啥休息的地方,我们只能干巴巴站着。 这三个保镖挺有意思,一字排开的站在门口。我发现铁驴和冷手跟这些保镖有种斗气的意思,也并排站着,跟保镖对视着。 铁驴和冷手毕竟只有俩人,在数量上比对方少一个,我总不能让他俩在气势上输一截。 我只好凑过去,充个数。 我形容不好这么面对面跟对手对视的感觉,反正很怪。没有打斗,就是互相瞪眼珠子。 要是瞪个一两分钟,这没啥,我也能抗住,问题是我连续不怎么眨眼睛的熬了一刻钟,这把我眼球疲劳的,就觉得里面木木的。 我打心里连连叫苦,心说啥时是个头啊。但真不禁我念叨,没过一会儿呢,包房门开了。 姜绍炎一边剔着牙,一边悠悠达达的往外走,同斌耷拉着脸,拿出一副很烦恼的样子依旧坐在椅子上。 三个保镖都念着自家老大,没再理会我们,又都冲到包房里。 姜绍炎对我们仨摆摆手,说不在这里多待了,走人吧。 我们四个匆匆下楼,又上了霸道车。姜绍炎先把霸道开走,等转了几个弯后,就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就在车上跟我们初步说了说刚才他跟同斌独处的经过,我听那意思,姜绍炎又逼同斌几次,最后同斌同意了,说明儿下午他会在矿场里准备好我们要的武器,我们带钱去拿就可以了。 大体一听,我们最终目的达到了,也能带人有理由的去矿场转转了,但我也能感觉出来,此次之行,危险多多。 我跟姜绍炎说了我担心的地方。铁驴也补充一句,“我们要去,就一定带给力的家伙事,最好能开一辆坦克过去。” 我觉得铁驴把话说得太狠了,坦克?先不说我们能不能借到它,光说开那玩意儿往山里跑,这想法就不现实,山里那么多沟壑,别开到半路就掉坑里了,我们还得联系吊车把它拽出来,服务费就得多少钱呢? 姜绍炎一直默默听着我们的说法,他倒是一点忧虑的样子都没有,最后反倒安慰我们说,“我早有计划,但先不细说,明儿你们就知道了。” 我知道姜绍炎是办事靠谱的人,也就强压下心思。我们都吸了一根烟,之后姜绍炎开着霸道车,我们原路往回走。 曲惊市有个特征,市区路面倒还好说,出了市区,放眼一看,全是坑坑洼洼的。 我们又开始了颠簸之旅,姜绍炎一直使劲踩油门,把车速弄到七八十迈。 我很不理解,心说我们来的时候,开快了是赶时间,这都办完事回去了,咋还开这么快呢?再说,我们屁股也不是铁打的,禁不住总这么颠簸。 我跟姜绍炎提了一句,让他慢点。姜绍炎没听我的,这样又往前走了五里多地,四周出现成片的树林了,也快到山区了。 姜绍炎开着霸道又压到一个大坑上,我们的车往左陷了一下,我还听到砰的一声。 我第一反应是姜绍炎嘚瑟吧?让他不听我话,车刮地盘了。 当然了,这也不是我家车,我没那么心疼。我还合计着,要不要借着这机会再跟姜绍炎提提,让他开慢些。 但没等我说出口呢,姜绍炎把车停了,还跟铁驴一样,抬头看着车顶。 我心说这俩人干嘛呢?姜绍炎来句话,把我疑惑解开了。 他说,“有什么东西掉到车顶上了!” 这里是荒郊,外加夜晚,虽说环境挺阴森的,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却也没那么害怕。铁驴还猜测的回了句,“难道是不睡觉的野鸟?” 他还伸手要开车门。不过他刚碰到把手儿,有个东西从他旁边的窗户上出现了。它速度很快,我看不清这东西是啥,只知道它狠狠打了窗玻璃一下。 不仅如此,我听到啪的一声后,又仔细一看,好家伙,窗玻璃上留下一条口子。 这口子不太深,却有一寸来长。我冷不丁纳闷了,心说这不像是鸟爪子,那到底会是什么动物? 姜绍炎比我更懂这辆霸道车,他看着这条口子,脸色有点变了,跟我们说,“车玻璃是特殊钢化的,防弹防爆,可这口子……” 他没往下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