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现象,要任由它们继续胡作非为,海王号保准走不了多少就得被弄沉了。 我冷不丁想到鲨鱼了,却也觉得,肉食性鲨鱼最厉害的也就是大白鲨了,但大白鲨也不该有这么大的个头吧? 我问了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邪君皱着眉,回复一句,“杀人鲸,不过它们不是鲸,准备的划分,是海豚的一种。” 我一听海豚就想起陈诗雨了,心说好哇,这个臭娘们,又来捣乱了是不? 姜绍炎和铁驴一定都猜到我心里所想了,他俩都看着我微微摇头,铁驴补充一句,“这是野生变异的。” 而在驴哥话音刚落时,又有一个杀人鲸撞了过来。这次比较狠,我就觉得甲板上发生了一次大地震。 我们踉跄几下,我还差点滑到了。我忍不住说,“咱们别光看着,有啥办法么?” 铁驴的枪就在手里握着,他望着枪苦笑。我也明白,枪在这些杀人鲸面前,简直太渺小了,也没什么太大的作为。 姜绍炎和邪君都在琢磨,邪君先抬头,对我们说,“我有两个办法,可以同时试试。” 他又举手指细说起来,“一、谁陪我一起下底舱?把那里机关启动,把盲鳗都放出去,让它们跟杀人鲸斗一斗。二、这船上有死雕,你们其他人在大雕里下毒,喂给杀人鲸吃,试着毒死它们。” 我觉得第一个法子不需要我,尤其我有时候笨手笨脚的,别把计划办砸了,但第二个法子,我可是主打,尤其这一胸囊药呢,为了能逃难,老子不过了,要败家!把药全喂了也不心疼。 老猫当先表示,要跟邪君一起去,这样我们一伙人分成两组,各自忙活起来。 姜绍炎还把两个小矮子找到,他们负责满甲板的找雕尸,而我和铁驴搭班子,把雕尸做成毒饵。 要我说,铁驴这双手就不能称之为手了,简直变态的跟个耙子没啥区别,他把手弄成爪状之后,对着雕尸初步抓一遍,这雕就跟掉了毛的肉鸡没啥区别了。 他又用匕首对着大雕肚子划了一道,我趁空配着药,这时我都没精力太讲究了,反正觉得哪种药毒性大,就把它塞到雕肚子里。 等我弄好了,铁驴又把雕尸撇出去。 这些大雕刚死没多久,身上挨了几刀之后,还能往外流出一些血呢,这种血腥味也无疑让它们成为杀人鲸眼里的一顿美餐。 被我们丢下去的大雕,几乎一个眨眼间,就被杀人鲸吞到肚子里去了。 我看到这儿,心里一喜,我有信心等这些毒药发作了,能让杀人鲸不死也掉一层皮,但问题是,到底多长时间毒性才能发作? 我都忍不住祈祷了,希望毒性发威这一刻快快到来。 但实际情况非常不乐观,海王号又被杀人鲸撞了几下,有一块船体凹陷进去了。 我还跟铁驴念叨呢,这一下海王号会不会漏水?铁驴跟我说绝对不会,不过我能品出来,他这话就是在安慰人,也变相给我们打气。 没多久,姜绍炎又扛来一个雕尸,同时他也带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这是他和小矮子们能找到的最后一个雕尸了。 我和铁驴额外珍惜它,我胸囊里还剩小半下子的药,我打算都灌到这个雕尸里,但就在我灌药时,有个杀人鲸再离海王号三五十米开外的地方,突然全速游了过来。 我看明白了,这他妈绝对是杀人鲸中的痞子,它想来这么狠力一下,争取让海王号一下沉了。 其实不仅是我,姜绍炎和铁驴也不淡定了,铁驴把枪拿出来,对着这只杀人鲸砰砰射起来。 一股股血水在鱼鳍前方出现,不过真是一点不致命。姜绍炎还把匕首咬在嘴里,看架势想爬到船壁上,一会再伺机跳到海里,跟杀人鲸好好斗上一斗。 我急归急,却绝不赞同姜绍炎这么做,我心说他这么一去,几乎是活不回来了。 我拉着他。我俩正争执呢,这杀人鲸很奇怪的沉到海里去了。其他杀人鲸也都这动作,一时间海上平静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还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本来我纳闷到底咋回事?但很快的,海里又有动静了。 有个杀人鲸从海里跳了出来。 它离海平面还挺高,我头次看清这个庞然大物,吓得小心脏抖了抖,另外也瞧的清清楚楚,它身上咬着四五只盲鳗。 我心里叫好,知道邪君的第二个法子实施成功了。随后我又看看身后,心说他俩人呢?既然放了盲鳗,怎么还不回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