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不感到奇怪了,因为他会的本领都很奇葩。 老猫还耍了一手绝活,他不下来,就在墙角倒腾手脚,把身子也扭过来。他正面看着我,冷冷笑了笑。 我不知道这算啥,是跟我打招呼呢还是故意吓唬人呢?我不跟他较真了,而且也堵着气,心说不是商量好了么?他睡客厅,咋又偷偷摸到我的屋子里来了? 我不多待,把被褥一裹,出了卧室。我这么做算是把这里让给他了。 我来到沙发上,铺好被褥后躺下来。不过被刚才的事一闹,我彻底睡不着了。 我瞪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入户门那里传来咔咔的声响。 好像有人用钥匙开门。我很好奇,心说还有谁来我们家?难不成是寅寅?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我很惦记寅寅,不知道她关了那么久“禁闭”,美其名曰心灵净化,到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我赶紧起身来到门口。不过我没那么莽撞,先用猫眼向外面看了看。 我发现走廊灯亮着,说明确实有人来过,但猫眼外却空无一人。 这让我警惕起来,我没急着开门,闷头想了想。我记得以前在乌州当法医时,听说过一个抢劫案,劫犯在夜里用假钥匙捅门锁,还谎称是户主的邻居,问户主家钥匙是不是开门时往拿进去了? 等户主主动开门后,他们就趁机钻进去行凶。 我心说难不成自己也遇到这类劫犯了? 要是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还真有点怕,但我们屋里还睡着姜绍炎他们呢。 我一下来了胆儿了,把门一开,自己又往回退一步。我静静等着,发现门打开一个缝后,也没后续动静了,这把有劫犯的可能性排除了。 我皱着眉,把门推开,走出去看了看。 这下我更能确定了,门外没人,但等我看着门锁时,发现上面竟真插着一把钥匙。 我试了试,它只能捅到锁眼里,却并不能打开我们的锁,而且钥匙把手儿很大,也很厚实。 我把它抽出来,观察一番,发现在把手上还有一个小缺口,也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我就事论事的又有一个想法,心说难不成是上下层的户主?他们开错门了?但也说不通啊,不然他们为何不把钥匙带走,反倒留在我们家门上呢。 这大半夜的,我也不能挨个家敲门问,这是谁家钥匙? 最后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把这钥匙直接挂在我的钥匙扣上,等失主自行找过来时再说吧。 我是瞎折腾一番,又关门回来了。躺在沙发上,也说邪门的劲,这下我有了困意,呼呼睡起来。 一晃到了早上,我被姜绍炎叫醒了。 姜绍炎带着奇怪的表情,问我怎么睡在客厅了?另外老猫去哪了? 我本来没觉得有啥,指了指自己卧室,说我跟老猫换地方了。但刚说完,铁驴从我卧室出来了,也问我老猫去哪了? 我觉得不对劲,顾不上洗脸刷牙,嗖嗖奔到卧室,等仔细一看,哪还有老猫的影子,而且窗户还是大开的,小风呼呼往里吹,弄得这里异常的冷。 我又把昨晚我跟老猫换房的事详详细细念叨一遍,姜绍炎琢磨一番,又凑到窗户那儿。 他眼睛尖,往外探出点身子,从旁边的下水道管上拽下一根衣服线头来。 光凭一个线头,我们看不出什么来,但姜绍炎有个猜测,说老猫一定是爬窗户走了,他不习惯城里的这种生活,又去野外了。 凭我对老猫的了解,这种分析也算靠谱,而且老猫身手好,我们也不担心他遇到啥危险。 我们就把他离开的事放一放。 这样到了中午,我们刚吃完午饭,姜绍炎手机响了,我们又有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