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了?” 姜绍炎很快回复,说洞穴里很暗,路上全是泥,走的很慢,不过目前没危险。 我稍微放心了,也突然上来烟瘾,跟铁驴一起背靠背吸了根烟。 我俩没啥聊的,纯属吸闷烟,这样又隔一小会儿,对讲机响了,里面有人嘘嘘的吹哨。 这把我郁闷坏了,心说姜绍炎怎么想的?难道就不知道,我们小时候养成的毛病,听到哨声就特想尿尿么? 铁驴也纳闷,拿起对讲机念叨一句,“乌鸦,你干嘛?” 那边哨声停了,但很快又传来一声叹气,有人自言自语的慢慢说起来,“知道么?我幼年时只想一心修佛、与世无争,但有一次,我无意看到一本炼丹的古书,从此痴迷上了。三年前我参加了那场战斗,也一定是佛祖保佑,让我活着回来了。我本想就此隐退,专心炼丹不争世事,但三个月前,老朋友又找到我,还说了一个秘密,这里面涉及到一个宝贝,让我不得不再次出山,力求得到它。” 刚开始我听得稀里糊涂,心说姜绍炎说这话是啥意思,但到最后,我反应过来了,这他娘的哪是姜绍炎,而是魔心罗汉. 我跟铁驴也不背靠背了,全扭过头正对着对讲机,铁驴还问了句,“你怎么有对讲机的?” 这话让我心里一沉,也突然有种意识,不会是姜绍炎他们出事了吧?全被魔心罗汉擒住了? 魔心罗汉倒没特意吓唬我们,不藏着掖着的回答说,“前几天有两个自称黑虎小队的傻小子,不知好歹的跟过来,我很烦,把他们扒皮了,顺带得了这个东西。” 别看魔心罗汉说的轻松,但我听得背后发麻,也觉得魔心罗汉这种怪胎,确实能做出扒人皮的事来。 魔心罗汉不等我们再问什么,又自顾自的说,“你们把姜绍炎叫乌鸦,这代号起得再恰当不过,乌鸦有了三只腿,就成三足金乌了,而姜绍炎就是个三足金乌,他身上的那个宝贝,想想就让我如痴如醉。” 我有些不理解,心说姜绍炎也不是畸形,只长了两条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咋还跟三条腿挂上钩了呢? 魔心罗汉不多聊了,只奉劝一句就把对讲关了。 他说,“我俩身上没有他要的东西,也没不懂规矩的进他的“府邸”,要是识相,赶紧逃走,他不会追杀我们的。“ 我跟铁驴意识到,他对我们行踪掌握的很清楚,我俩敏感的四下瞧瞧,却没发现有可疑人物出现。 我俩商量起来,接下来怎么办。 铁驴觉得,姜绍炎他们此次之行很危险。魔心罗汉摆好了局儿,就等着大家上钩呢。我俩肯定不会撇下其他人独自逃命,但也要找到姜绍炎他们,告知现在的情况,最好放弃这次进水帘洞的任务,从长计议。 我点头赞同,用对讲机试着跟姜绍炎取得联系,但对讲机里一直是吱吱声。估计他那边有干扰了。 我着急,对着对讲机不住的拍打,可这么做解决不了大问题。 最后我跟铁驴一合计,也钻一趟水帘洞吧,看能不能及时拦住他们。 我俩也下了湖,在蹚水期间,我一直没放弃,用对讲机呼喊着,却依旧没效果。我俩没姜绍炎那么倔,反倒学起雷涛他们,用铁八爪攀爬岩壁。 我发现这种攀爬很费力气,这里的岩石都有点滑,甚至有的地方都长着一层薄薄的青苔。我攀爬技术本来就弱,这次更要仗着铁驴,才能一点点硬耗上去。 我们走的路线是先竖直往上,再横着进水帘洞,等竖直的爬完,要横向行走时,我吃瘪了,尤其在逆流淌水时,我总觉得瀑布之水要把我冲下去似的。 我迈了几次脚,最好时也只是走了几步,就不得不退回来。 铁驴一直在我身后,他一边紧紧拽着铁八爪,一边观察着我。等看我一点进展没有时,他忍不住问了句,“徒弟,你到底能不能克服水压爬进去?” 我老老实实的摇摇头,但也没那么容易放弃,又说我再试一次吧。 铁驴说不用了,不能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还说他有个办法,能带我最快的进水帘洞。 我问是啥?铁驴没解释,反倒让我快点爬到他那条绳子上去。 我照做,只是在刚爬上去的同时也有点紧张,因为这么一来,我俩重量都作用在一条绳子上了,这绳子能不能抗住,成问题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