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歌手这个案子有啥想法了,我真不想陪她,再说警局那么多同事呢,她咋又选我了呢? 寅寅性子烈,看我磨磨蹭蹭不想去,要掐人,我实在没招,心说这小娘们是嫁不出去了,也妥协了,跟她上了警车。 我以为又要去别墅呢,她却把车开到市医院,还去超市买了一兜子水果让我拎着。 我明白了,原来她要带我看刘哥。她也事先问好了病房,我们直奔而去。 经过一上午的治疗,刘哥好了很多,至少看我俩进来,他能很正常的跟我们打招呼。我看他床头柜上的茶缸里都放好了茶叶,估计正准备沏茶呢。 这让我多多少少放心了,不然面对一个疯了的同事,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寅寅能说会道,没多久就把刘哥逗得哈哈直笑。我是天生不会说话那类人,只好坐在一旁当个陪衬。 寅寅心里打着另外一个算盘,或许是认为气氛差不多了,她突然盯着刘哥问了句,“你不觉得,歌手死亡案跟几年前一个案子很像么?” 刘哥愣了,我也愣了。因为我印象里,这案子很怪很特别,跟别的案子确实没啥联系。 刘哥有点木讷了,让寅寅继续解释下。 寅寅说是三年前的跳楼自杀案,当时刘哥主刀,张队结的案子。 我听到这释然,因为三年前我还没来呢,但刘哥越来越古怪,嘴里瞎嘀咕,声太小也不知道说的啥。 寅寅是上来劲头了,不管什么探病不探病了,也不管刘哥啥状态,追着问,“你告诉我,今天早晨,你是不是见到啥东西了,不然怎么会临时抽疯呢?” ☆、第三章 专案组 我盯着刘哥,寅寅这么问也吊起了我的胃口。我还特想知道,刘哥在解剖时是不是也听到了那古怪的磨牙声。 刘哥脸变得特别阴,都不看我俩了,低个头老半天没吱声。 寅寅不放弃,特意蹲在刘哥面前推推他,有种催促的意思。 我留意到,刘哥笑了两下,只是在这种严肃的表情下突然一笑,反倒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刘哥把目光转移,看着茶缸,嘀咕着,“沏茶、沏茶!” 他把暖壶拿起来,对着茶缸倒水,只是手抖得厉害,这条水线扭来扭去的。我本想上去帮忙,又一合计没动身,觉得他这么大个人了,倒水而已,没啥问题。 但怪事来了,刘哥把茶缸倒满后根本没停的意思,开水冒着白气,呼呼往外流。我真忍不住了,快走几步,几乎用抢的方式把暖壶夺过来,我心里还想呢,一会得找个抹布,把床头柜好好擦一擦,不然看着邋邋遢遢的,成啥样了? 刘哥也不谢我,又把茶缸捧了起来,这我把吓住了。我知道茶缸有多热,尤其还有开水从边缘溢出来,流到刘哥的手里,他竟不嫌疼? 寅寅一直等话呢,她忍不住又反问,“老刘,你倒是说啊!是不是看到小鬼了?” 刘哥身体一抖,慢慢抬起头,盯着卫寅寅。我虽然只是做法医的,但也多多少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思来。 现在的刘哥,目光太冷了。我也见过山狼,刘哥的眼睛里,绝对露出只有饿狼才有的凶光。 他几乎扯着嗓子吼了起来,说,“别过来,你他妈别过来!” 我不知道他不让谁过去,我只有一种直觉,寅寅有危险。我顾不上别的了,伸手一拽,把寅寅弄开。 寅寅还蹲着呢,所以一下子她噗通一声歪着坐到了地上。但这么一来,她也真躲过一劫。 刘哥半茶缸的开水全拨过去了,如果寅寅还是刚才姿势,保准烫的就此毁容。 寅寅性格爷们归爷们,毕竟还是女人,她吓得脸有点白。我是顺势一使劲,又把她拖起来。 刘哥根本不把我俩当同事了,他疯言疯语上,看着我俩,又把剩下半茶缸开水泼过来。 我跟寅寅全挤在床头柜前,一时间没躲的地方。我是纯属一发狠,也有点男人保护女人的念头,我抱着寅寅挡在她面前。 这下可好,开水全淋在我后背上了。我上衣里面是衬衫,外面穿个夹克。我一边庆幸开水没烫到自己,一边也想泪奔,因为这夹克七百多块钱,全他娘的毁了。 刘哥没脱鞋,这么坐回床上,又要抓暖壶,看样还想继续烫我俩。寅寅忍不住出手了。 她学过擒拿,派上用场了。她也上了床,耍几个技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