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记住了你。” 陆雨舟双耳通红,她的黑历史啊黑历史!她怯怯地问:“徐总,如果我不搬走,你真的要把它登报吗?” 徐子锋好整以暇地纠正她,“不仅是要搬走,是要尽快搬走。而且由于你昨晚的表现,补偿款照旧,一个多的子我也不会给你。” 陆雨舟纠结、挣扎、踌躇、反复了半天,牙一咬、心一横,“行,我搬,但你要把信还给我,并且保证再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徐子锋没想到这么快达成协议,楞了一下,他本来是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他狐疑地盯着陆雨舟,“你既然承诺会搬,信我自然还你,没事我留着这种东西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这件事情,你以为很光彩吗……你确定你三天内会搬走?” 陆雨舟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你再说下去,我就要后悔了啊,让黄操拿合同过来。” 徐子锋盯着黄操拿来征地拆迁补偿合同,直到陆雨舟在上面签字画押,才长出了一口气,尤有些不可置信,这就搞定了? 黄操喜气洋洋的,“恭喜恭喜啊,恭喜二位了!” 徐子锋皱眉,“你瞎嚷嚷什么呢,我又没跟她结婚,还恭喜二位了。” 黄操心情棒棒哒,“恭喜徐总旗开得胜,嘉心广场一期工程征地拆迁工作至此圆满结束,恭喜舟舟弃明投暗,分得市中心跃层公寓一套,加补偿款xx万元,舟舟你也算是个小富婆了,以后可得照顾着老同学点。” 陆雨舟点头,“嗯,以后你上我家来,会赏你碗汤喝的。” 黄操不乐意了,“什么态度啊,舟舟,我跟你说,以后大家还是邻居,你们家又没有壮劳力,扛煤气扛米的活儿你还得将就我你知道吧?” 陆雨舟一撇嘴,“以后都是天然气管道了我谢谢你。而且王明皓回来了,你哪凉快哪歇着去。” 黄操简直气歪了嘴,“没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我这几年的煤气罐都白扛了我。” “你一共就扛了两回谢谢,别说的好像多大恩情似的。” 徐子锋在一旁看着他们斗嘴,幽幽地问:“王明皓是谁?” “隔壁老王家儿子呀,刚从德国回来的高材生,要说我皓子哥就是明事理,一回来就把协议签了,舟舟你一个人也蹦跶不起来了吧。” 徐子锋眯起眼睛怀疑地盯着陆雨舟,陆雨舟被他看得一阵发毛,“看什么看,记得你承诺过我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谁反悔谁就是小狗,哼!” 陆雨舟躲在厕所,鬼鬼祟祟地把她当年鬼迷心窍,跟风写的情书拿出来欣赏了一番,嗷嗷嗷嗷!果然是黑的不能再黑的历史啊!她把情书小心翼翼撕成不能再小的碎屑,丢进马桶里,放水冲掉——她长舒了一口气,仰天长笑三声,黑历史彻底消灭,小竹马学成归来,她的人生即将迎来崭新美好的一页。 时间转回到昨天晚上,两家四口人外加一个黄操,5个人吃了一顿接风宴,王明皓和陆雨舟坐在她们家的大露台上乘凉。 王明皓抿了一口啤酒,看着四周光秃秃的的风景,笑着说:“你们也真够能扛的,被人找了不少麻烦吧。这附近好久没这么空旷了,小时候从你们家楼顶还能看到江心,后来就看不到了,现在又能看到了。” 陆雨舟喝的迷迷瞪瞪的,“王叔叔说,你没回家,他不能搬,嘿嘿,其实……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两个从小一起在这里长大,不能让你一眼看不到,房子就没了。” 王明皓转头看着她,月光如水,“舟舟,少喝点酒,明早起来又要嚷嚷头疼了。” “呵呵,小看我,”陆雨舟觉得有点冷,她把脚收起来放进裙子里,整个人蹲在凳子上,“你以为我还是三杯倒吗?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我可能喝了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都快两年没回家了。” 王明皓把衬衫脱下来,搭在她腿上,这小姑娘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凉的,他把她的手捂在手心,“舟舟,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陆雨舟笑着摇摇头,“不用道歉,多大事啊。” 王明皓眼里一热,把醉酒的女孩拥进怀里,陆雨舟跟他两年前离开的时候没什么改变,好像她这辈子就没怎么变过,从十来岁的小姑娘到20几岁的大姑娘,人是长高了,他的舟舟还是那个舟舟,侠骨热肠的舟舟,明明是那么柔弱的肩膀,却总是笑得满不在乎,试图要去保护和帮助别人。 “舟舟,对不起。”他再次道。 陆雨舟今天早上从床上醒来,努力回忆着昨晚模模糊糊的片段,心跳如雷、面红耳赤,她依稀记得王明皓跟她说了一句,“舟舟,咱们搬吧。” 她就义无反顾地点头说:“好,我搬!” 陆雨舟跟公司请了两天假,在家里上上下下的捣鼓搬家,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要搬动起来还真是一件伤筋动骨的事情。 老太太不太明白了,但看着陆雨舟进进出出地收拾,也本能地感到心慌,赶在陆雨舟身后叨叨着“不能搬,不能搬!芳芳和你爸爸还没回来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