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还立着一瓶开封了的红酒。 原飞槐叫陈谋坐下,然后起身给陈谋倒酒。 醇香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更显得美味,陈谋端起来抿了一口,这才挑开了话头,他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有会来找我。” 原飞槐道:“谋谋,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他和陈谋在一起的不久,便知道了关于陈谋母亲的事情。 原飞槐的家庭虽然也算不上幸福,可是比起陈谋的遭遇,已经是好了太多。 关于陈谋被虐待的这件事,原飞槐只能不断的告诉陈谋,这并不是他的错,他知道陈谋虽然不提,但有些事情却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陈谋又喝了一口酒,他看着原飞槐问了句:“我该怎么对她?” 原飞槐的眼神一下子就软化了下来,他没想到陈谋会拿这件事来问他,其实陈谋有些时候大男子主义,大多数时候没有喝原飞槐商量这些事的习惯。 原飞槐眼里的柔情快要溢出来,他道:“你别担心,事情总会解决的。” 陈谋抿着唇嗯了一声,显然并不觉的原飞槐的话会成真。 这天晚上,原飞槐和陈谋又做丨爱了,原飞槐依旧是在上面,陈谋也出乎意料的没有挣扎。 他喝了些酒,脑袋有些晕,原飞槐压上来的时候,他只是身上一僵,便放松了下来。 原飞槐看向陈谋的眼神温柔极了,简直就像是在什么稀世珍宝。 因为你情我愿,所以床事也格外的合拍。 第二天陈谋醒来的时候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心情也没有昨天那么抑郁了。 今天周六,原飞槐本该在家,陈谋起床后走遍了整间屋子都没看到人,他有些疑惑的掏出手机给原飞槐打了个电话,却并没有人接。 陈谋只当做原飞槐是有事出去了,一个人随便弄了点午饭吃了之后就打算下去找肖嵘打打球。 肖嵘接到了陈谋的电话,便一口应了下来,和陈谋约好了时间地点。 虽然从大学毕了业,但陈谋还是喜欢打篮球,他和肖嵘两人住的地方也比较近,所以经常会约着出来玩。 因为前段时间陈谋和原飞槐的关系闹的比较僵,肖嵘也不好叫陈谋出来,今天见陈谋主动约他,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球场在离陈谋家不远处的体育馆。陈谋拿了球,便去同肖嵘打了整整一个下午。 肖嵘见陈谋心情和身体状态都挺好的,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很多,两人中途休息的时候,他道:“谋子啊,你们两个要是一直这么过下去,那该多好啊。” 陈谋听见肖嵘这么说,笑了笑:“是么。” 肖嵘道:“你们两个不打架就行,我真怕你们两个打着打着哪天打出事儿了。”都是成年男人,愤怒之下未免会有些收不住手,肖嵘最担心的事情就是陈谋和原飞槐互殴打出个好歹来,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好朋友住进医院。 陈谋嗯了一声,还想说句什么,便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刚说了个喂,脸色就变了。 肖嵘被陈谋的反应吓了一跳,见陈谋挂了电话后才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陈谋道:“飞槐出事儿了,我先走了。” 肖嵘道:“出什么事儿了?” 陈谋道:“好像是被人请去调查了,具体我还不清楚,我先过去了。” 肖嵘哎哎了两声,他道:“我和一起去吧,我在警局还有几个朋友,可能帮得上忙。” 陈谋点了点头,两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打了车出租车直奔请原飞槐去调查的那个警局。 刚才给陈谋打电话的是原飞槐的秘书,原飞槐被带走的时候,手机忘了带,秘书知道陈谋,在发现出事了之后,急忙给陈谋打了个电话。 陈谋急冲冲的赶到了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