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谋随手招了个出租,说了酒吧的地址。 现在晚上九点,正是酒吧热闹的时候,陈谋进去后便点了单,开始一个人在角落里喝起闷酒来。这个吧的气氛很不错,是个约丨炮的好地方。 灯光昏暗,音乐暧昧,周围的人似乎都变得诱人了起来,陈谋却没什么精神的喝着啤酒,心里还想着陈父刚才告诉他的消息。 张珺瑶出狱了,这对陈谋来说不是件好事。他现在虽然不会再被张珺瑶虐待,可只要一看见这个人,那些糟糕的岁月便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心绪浮躁,看谁都不顺眼。 如果可以,陈谋宁愿张珺瑶这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这个女人太恶毒,恶毒的让陈谋听见她的名字都觉的反胃。 就在陈谋沉默着喝酒的时候,却有人同他打了招呼:“陈谋,你怎么在这儿。” 陈谋漫不经心的抬头,盯着好一会儿,才在黑暗中看清了那人的脸——居然是陆知洲。 陆知洲道:“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你是gay?” 陈谋心情不好,听见陆知洲这么问,便道:“关你屁事。” 这要是一般人,听到陈谋这话估计就走了,可陆知洲却像是觉的十分开心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坐到了陈谋旁边的位置上:“我就喜欢你这个脾气。” 陈谋嗤笑一声,他道:“原飞槐不在,你跟我献殷勤有屁用。” 陆知洲倒也没想到陈谋这么直白,他道:“这你都知道?” 陈谋道:“我没瞎。” 陆知洲道:“不过这次你可猜错了,我不喜欢原飞槐。” 陈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只当陆知洲在放屁。 陆知洲见陈谋不说话,便知道他不相信,不过不相信也有不相信的好处,陆知洲见陈谋一副不远多说心里有事的模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他道:“心情不好?我陪你喝酒吧。” 陈谋还未说话,陆知洲便叫来了服务员,又叫了一些酒。 陈谋其实自己已经喝了不少了,他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陆知洲,被酒精麻木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陆知洲举起酒杯:“同学这么多年,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先干为敬。” 陈谋靠着椅子,听完陆知洲的话便把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他今天来,就是给自己找了个喝酒的理由,谁陪着他喝,倒也无所谓。 喝完这杯,陈谋想抽根烟,便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可手却抖的厉害,怎么都点不燃。心情烦躁之下,陈谋气的直接把打火机拍在了桌子上。 陆知洲见状,却是笑了,他的声线和语气,同原飞槐有几分相似,他道:“陈谋,你醉了。” 陈谋叼着没点燃的烟闭着眼,根本没回话。 陆知洲见状,上前拿起了打火机,然后点燃了陈谋的烟,他眼神贪婪的看着被打火机光芒照亮的陈谋的脸,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涩的唇。 第20章 那轻柔的吻 酒精麻痹了神经,香烟浓郁的气息环绕在鼻间,陆知洲的面容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陈谋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大口酒,龙舌兰的苦味顺着舌根蔓延到口腔,他觉的头有些晕,便往嘴里塞了一颗醒酒的橄榄。 橄榄的味道又苦又涩,陈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是时候该回去了,可是就是有些挪不动步。 陆知洲没有劝酒,只是安静的坐在陈谋的对面,像个称职的陪客。 到最后陈谋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其实很少喝这么多的酒,可是自从重生以来,他已经喝了两次了。 喝醉了的陈谋本该脾气暴躁,但今天因为某些原因,他却显得格外沉默,眼神里也大多是些空洞的情绪,仿佛灵魂已经从身体里飘离。 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陆知洲看了眼手表,试探性的叫了声:“陈谋?” 陈谋靠在沙发上并不说话,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