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飞槐理都不理,开始利用手做起了某种原始的运动。 陈谋气的眼睛都红了,他现在脸贴着地板,两只手被捆在身后,腰上面还坐了一百多斤力大无比的大男人。 这不是最惨,最惨的是他居然真的被弄出来了。 被弄出来之后,陈谋整个人都软了,身后一直压着他的人这才把他从地板上翻了过来。 陈谋气喘吁吁的瞪视着双手握着他腰的原飞槐,简直恨不得凑上去在他脸上咬下一口肉。 原飞槐说:“宝贝,别这么看着我。” 陈谋骂道:“原飞槐你脑子进水了?他妈的谁给你的胆子捆着我。”话一说出口,陈谋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原飞槐怎么可能力气那么大。 原飞槐伸出手摸了摸陈谋的嘴唇,他的手指上还站着某种白色的液体,这一摸,正好将液体抹在了陈谋的唇上。 陈谋愤愤的呸了一声,又愤愤的骂了句草。 原飞槐说:“你不对我动手,我就不对你动手。” 陈谋还是没说话,其实他现在的脑袋里就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明白。 最后原飞槐还是把陈谋放开了,他从地上站起来,直接转身进了厕所,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坐在地上的陈谋怎么样了。 陈谋恨恨的把捆住他的皮带扔到了一边,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再抽了一根叼在嘴上点了起来。 原飞槐在厕所里洗了个手,出来就看见陈谋坐在地上抽烟。他走到沙发旁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对陈谋说了句:“晚上有会,别等我了。” 陈谋随口问了句什么会。 原飞槐说:“下个月c城那块地竞标,这边想争取一下。” 陈谋一口烟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他一边干咳,一边说:“原飞槐,你说什么呢?” 原飞槐有点奇怪的看了陈谋一眼,然后上前摸了摸陈谋的额头:“没发烧啊。” 陈谋说:“什么c城的地,什么竞标,你到底在说什么?”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原飞槐就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乐器店,还参加了一家乐团,但这两样,怎么都和竞标开会什么的扯不上边啊。 原飞槐看着陈谋沉默了两秒,然后似乎认定了陈谋是在无理取闹,他说了句:“别忘了吃晚饭,我走了。” 陈谋咳嗽着看着原飞槐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裤子没穿好,两只手都被捆出了印子,此时此刻的陈谋简直就像是个刚被强丨奸了的可怜人,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上,重重的坐下。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陈谋把烟抽完之后,又去厕所洗了把脸,这才稍微冷静了下来。 他之前的记忆,停留在了那辆水泥车从他身上碾过去的那一刻,耳边还回荡着原飞槐近乎撕心裂肺的哭声。 可现在…… 那一切都是梦?陈谋掏出了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日期——十月十三号,就是他出车祸的当天。陈谋不得不生出了一种庄周梦蝶的荒谬感。 陈谋在休憩之后,把整间屋子都看了一遍,他发现除了一些很小的细节之外,其他地方都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这房子写了陈谋和原飞槐两个人的名字,装修也是两人一起做的,所以陈谋对这房子的感情特别深,即便是他和原飞槐吵的最厉害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从这里搬出去。 可是此时此刻,陈谋却对自己的记忆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