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家才会互相角力。” 镇国公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权利角逐这种游戏,有时候也挺好玩的。” 谢宁听后若有所思,她觉得自己懂了,但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你要学会同时思考琢磨几件事,然后从中选择利益最大化的道路和方法。” 镇国公摸了摸女儿的脑袋:“你要是想不通,就先别想,反正还有我呢。” 谢宁听后沉默良久,才长出一口气。 “我知道了,是我看不明白很多事,所以才会庸人自扰。” 她看向镇国公:“父亲,您现在是在大理寺那边当差吗?” 镇国公神色恹恹地说:“陛下让我去审案,犯人都没押解过来,我自然没什么事咯,刘桐说趁着案犯还没过来,塞给我了几本大楚律,让我先读着。” 谢宁:“……………………” 她由衷给自家父亲点蜡。 “我一把年纪了还要去看什么大楚律?军中律令我倒是很清楚,然而并没什么用。” 镇国公有气无力地说:“陛下这些天一直病着,我也不好去找陛下说自己不想在大理寺读书吧?” 他看了谢宁一眼:“你要是没事干,就随我去大理寺,帮我做读书笔记呗。” 谢宁对此事敬谢不敏,她笑眯眯地说:“啊呀,父亲忘记了?我现在可是兵部的曹官,我需要去兵部库部报道呢。” 镇国公没好气地说:“库部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彻查天下各路军马的后勤器械嘛。” 顿了顿,他摆摆手:“算了,你去兵部当差吧,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一夜无话,之后的几天,镇国公一直去大理寺读书,谢宁给过去的小伙伴们送信,准备找个好日子吃酒联络感情。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朝中气氛越来越糟糕了。 原因很简单,太子殿下去郊外祭天,沐浴斋戒三天后登坛祭祀。 太子祭祀时的表现非常完美,一举一动完全符合大儒对于一国太子的要求。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因为老天不止不下雨,连风都没了。 不刮风,不下雨,空气越来越干,就连御花园刚抽芽的树都蔫耷耷的。 这下子重景帝更郁闷了。 重景帝窝在暖阁里,一边喝药,一边有气无力地对处理工作的宰相等人说:“难道老天爷要让朕下罪己诏吗?” 难道这个锅丢给太子背? 别逗了!他就一个儿子,总不能因为干旱废了太子吧? 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呢! 宰相谢平川连忙下跪,表示陛下绝对英明神武,老天爷绝对没有怪罪陛下的意思。 重景帝叹了口气:“天不下雨,春耕荒废,国家好不容易恢复点底子,又要耗费了。” 旁边帮忙端药的镇国公看着御座上的皇帝发愁,顿时连声安慰:“陛下,您先关心您自己的身体吧,天气反寒,也许还会下雪呢!您可要注意保暖啊!” 重景帝:“………………” 要是老天爷下雪也行啊!!!! 结果等了几天后,居然真的天降鹅毛大雪啦!! 重景帝心头的烦躁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万分高兴! 他这一高兴,居然不药自愈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