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今日荣华公主给她带来了太多的惊讶。 谢宁委婉地说:“……公主,他们要是喝多了,言行粗鄙,恐会冒犯您。” 荣华公主很坚持:“我可以隐藏在屏风后面。” 谢宁摇头:“那也不行,会被他们发现的。”顿了顿,她补充道:“别看勋贵子弟似乎没什么名气,也不冒头,言行无忌,可那些家伙多少还是有些真功夫的,您是藏不住的。” 她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荣华公主:“殿下,您这是……” 荣华公主抿唇,她别过脸,小声说:“父皇似乎想在勋贵里为我选驸马。” 谢宁哑然,她下意识地站在荣华公主的角度来看当年那些小伙伴…… 她很实在地说:“殿下,不管谁成为驸马,都会被太子殿下打爆的。” 别小看太子殿下啊! 人家也是有功夫的!人家也在边疆横刀立马呢! 荣华公主自豪地说:“太子阿兄最厉害了!” 两人互相看了看,同时咳嗽起来。 不管太子厉不厉害,现在需要考虑的是荣华公主的婚事。 谢宁低声问:“陛下已经圈人选了吗?” 荣华公主摇头:“只说要在勋贵里选。” 谢宁踟蹰了一会,她一咬牙:“您若真想见他们,也不是没法子。” 荣华公主说:“我可不要面上光亮,里子全是烂泥的家伙。” 谢宁明白:“您若是表明身份,那些家伙肯定全都人模狗样的,想要见真章,还得用点手段。” 她凑到荣华公主耳边,嘀嘀咕咕了一会,荣华公主听后表情越来越有趣,最后她想了一番,认真点头:“没问题!正好几件事凑一起。” 计议已定,荣华公主很是开心,谢宁又坐了一会,就告退了。 荣华公主琢磨着怎么问太皇太后要铺子和人手,也没多留谢宁,惯例赐了一些东西,就让如意送谢宁离开了。 出宫后,看天色已经是傍晚,谢宁长出一口气,她回府梳洗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就听辰叔过来说,镇国公回府了。 镇国公这几日天天在大理寺看卷宗,看的他两眼昏花脑子发木,今日索性和大理寺卿刘桐告假,说身体不适,直接跑了。 刘桐也没在意,谁都知道镇国公来审案就是个笑话,只要镇国公不徇私枉法不故意帮忙明远侯做伪证,刘桐就打算暂时供着这尊大佛了。 结果镇国公也很心大,他说身体不适,结果出了大理寺的大门,就去酒楼和老伙计们吃酒了。 从上午一直吃到现在,喝下去的酒都以缸计算。 谢宁看着自家三天两头醉醺醺的父亲,一脸无奈。 她从随行的小厮那问出情况,得知今日去吃酒的老勋贵们没一个是竖着走出酒楼的,忍不住啼笑皆非。 她扶着自家父亲回到卧房,很快刘公公就派人伺候着镇国公去梳洗。 镇国公人高马大,就算进了浴桶,也没人能将他扶出来,最终谢宁让刘公公和辰叔硬灌了镇国公好几碗醒酒汤,总算让镇国公稍微清醒了一些。 这厮自己爬出了浴桶。 换了干净的衣裳,镇国公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坐在软塌上,还让辰叔去厨房端了一碗酸汤面。 他一边吃着酸汤面,一边和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