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脱了裤子动手,也不愿碰后宫女人半分。 如今九九在怀,他非圣贤,如何抵得住这香骨诱/惑?素日秘闻画集他看过不少,面对怀里的女人,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开始拿着画集上的法子,来逗她。 不一会,柳九九香汗淋漓,阖着眼睛,紧抿嘴唇一阵颤栗。周凌恒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睁开眼,看朕。” 柳九九抓紧他的肩膀,缓缓睁开眼,望着他。 这男人的身板她不是没见过,只是没这般近距离瞧过。许是在皇宫之中娇养的缘故,男人的肌肤瓷白细腻,身板却结实有力,胸部腹部的肉一块一块,十分扎实,柳九九伸出手轻轻一触,硬邦邦地。 这个男人,平时应该很注意武功修养,但却又比谁都爱护这身子。她还是不明白,为何儿时皮肤乌黑的周凌恒,长大后会变得这样白嫩好看。 周凌恒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嫩的右颊上,“想知道?” 她抿着嘴,“嗯”一声点头。 “那是因为……朕从小生得好看,养朕的妃子,嫉妒。”他低低沉了口气,脸上笑意收紧,“想在皇宫内生存,必须懂得舍弃一些东西。” “所以……以前你将自己搞得黑乎乎,是为了掩饰自己吗?”柳九九眨着眼睛问道。 “越是被人嘲笑,他们就越觉着朕无用、自卑,自然不会将精力放在一个没用的皇子身上。”周凌恒似有似乎叹息一声。 听他这般说,柳九九心里竟有些难过。她声音低低地,“我以前……也笑过你,冲你丢过石头,拿你当过马骑,你讨不讨厌我?” “没关系,今夜好好伺候朕,当是偿还?”周凌恒身子下压,又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记吻。 回顾他当当皇帝的历程,表面上一帆风顺,实则险象丛生。 当年东宫之主悬空,一众皇子为了太子之位抢得你死我活,大皇子和二皇子发起兵变,逼宫失败,被发配边疆,永不召回;这二人兵变,少不了周凌恒暗中的推波助澜。 先皇因此事心力交瘁,便将希望寄托在周凌恒身上。先皇对这个与世无争,性子温吞的儿子感到欣慰。大病之时抬手一指,册封他为东宫太子。 不久之后,先皇驾崩,周凌恒登基。众大臣都以为,周凌恒是个与世无争,只知享用美食的软包子,却不想这软包子皮儿里包的,俱是咬不动的金子。 周凌恒在位这些年,兴修水利,减免赋税,下令清除叛匪,建立明君威严。另一面,培养邓家势力,牵制太尉、丞相势力,逐渐扎稳自己在朝中势力,让自己不受任何势力牵制。 他沉了一口气,手指在柳九九胸前的伤口处摩/挲。每每触碰一下,他便疼痛一分;这份疼痛,是他该替她疼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掉以轻心,她也不会被南王抓走,打成这般重伤。 南王周泽。 他眼底多了几分阴狠,想跟朕抢皇位,还打朕的女人……迟早有一天,朕让你粉身碎骨来偿还。这道誓在周凌恒心里发得狠,他眸子一沉,深吻下去。 守殿宫女轻手轻脚将殿内烛火熄灭一般,床帐之内变得昏暗,柳九九睁大眼睛想要看周凌恒的脸,模模糊糊,再看不真切。 宫女们取下挂帷幔的银钩,镶嵌着剔透东珠的金丝帷幔重重垂落,发出细碎的“叮叮”声。微弱的烛火摇曳,伴着两人身姿起伏“嚯”一声,尽数熄灭。 里头传来柳九九低低的嘤/咛声。守门的宫女都是些未经人事的丫头,听着里面的动静,面面相觑,纷纷攥紧小手埋着脑袋,无不尴尬。 翌日一早。太后从景云手中接过落红白绸,欣慰笑开。 柳九九醒来时,周凌恒已经去上早朝。景云帮她梳洗打扮,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微微怔然。她突然有点想糯米和土豆。 梳妆完毕,用过早膳,景云便领着她往慈元宫走。她到的时候,秦德妃、萧淑妃、唐贤妃已经给太后请过安,正跟太后坐在一起饮茶。 柳九九姗姗来迟,萧淑妃掩着嘴,笑说:“妹妹莫不是睡过头了吧?怎的这个时辰才来给太后请安?” 她不懂这宫中规矩,扭过头看了眼景云,然景云没有半点反应。房间内气压极低,坐在上位的太后,也不似昨日在景萃宫那般随和,威严不语而露。 柳九九觉着太后就跟一尊千面观音似得,时时刻刻都在变脸。当着皇上,对她是一张和蔼的脸;然当着其它人的面,对她又是另一张面孔。 这样的太后,让她心里没底。她攥着小手杵在原地,静静等待有人说话;这里没有人喊她坐,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那种感觉尴尬极了。 太后一盏茶饮尽,看着她,沉着脸道:“从即日起,就由唐贤妃、萧淑妃教你宫中规矩;在册封大典之前,你必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