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施力,像失去养分的树苗一般。 他心口一窒,当即撩开衣摆,急声唤:“棠棠?” 江棠棠奸计得逞嘴角一勾,屏住呼吸继续装死鱼,等到实在憋不住了才抬头。抬头前还不忘伸出舌尖舔一口他小腹上的皮肤。 重见天日,她抚着胸膛大口顺气,眉眼间尽显得意之色,“啧啧,我就是故意的你能耐我何?看我装死装得还挺逼真的吧?” 她兴致勃勃说着,没察觉到眼前人神色已然不虞。 谢申看向被她舔过的地方留下一小滩可疑的水印,用指腹轻轻拭去,脸色一撂。 江棠棠这下反应过来,扭头就想跑,可还没来得及撤离现场,脚踝就被身后的人一扯,整个人直直倒在绵软的床被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细肩带睡裙,顺滑的丝质布料因着大幅度动作掀到大腿根,白皙柔软的曲线毕露。 谢申双眼微眯,大掌扯着裙摆往上一翻。 江棠棠顿觉不妙,颤着声:“你你想干嘛?” 谢申单手解开裤腰,另一手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个套,俯身沉着声线一字一句:“你不是问我能耐你何么?”说话间手未停,一把扯下她下半身最后一道遮蔽,纵身一挺。 他压在她背上急迫地冲撞,头一低咬上她耳垂。 江棠棠眸里沁出水光,“你轻点儿好不好……” “轻点?”谢申嗓音嘶哑,“平时就是对你太客气,开玩笑也不知道分寸。” “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 “那是我的错了?”他往前一顶,尽数没入,“嗯?” “……”江棠棠颤着肩膀,忍辱负重,“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装死了……疼……” 谢申直起上半身,目光落在她小小的两个腰窝上,缓下力道和频率,“什么都可以开玩笑,生死不能。” 江棠棠感觉到压在背上的重力一轻,微微扭头看他,“不开玩笑……我现在……真的快死了……” 谢申再次俯身,掌心垫进她小腹,自下而上,“放心,不会让你死在我床上。” 激烈晨运结束,用早饭的时候,江棠棠觉得两腿还在打颤,腰也酸软得不行。那个始作俑者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冲了个晨澡精神爽利,衣冠齐楚地上桌吃饭。 早点是酒店供应的,花样多,口感也在水平线以上。 江棠棠拿叉子狠狠叉在煎蛋上,口中念念有词。 谢申抬眸,“有什么意见不妨直说。” “……这个蛋煎得有点老。” “嗯,下次让餐厅厨师煎嫩点。” “……好的。” *** 中古街上积雪未清干净,程陆打电话给江棠棠,说今天应该没什么客人,他自己一个人看店就行,让她不用费劲过去了。 谢申吃完早饭,将刀叉分摆回两侧,“我要去上班了,你怎么说?送你回家还是呆在这里?” 江棠棠也搁下餐具,“我想跟你去办公室看你工作。” 谢申眉尾轻轻一挑。 江棠棠保证:“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在一边安静呆着。” “你这话我已经听过很多次。” 每次一开始还能装模作样坐在待客区看书或者倒腾相机,没安分多久就开始各种找借口蹭到他身上上下其手,就是看死他不会在办公室对她动真格。 江棠棠嬉皮笑脸的,“看看这一场大雪,就是上天暗示你要赦免我过去的罪过,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次我一定好好在旁观摩学习,绝不觊觎观摩对象的美色。” 谢申冷眼瞧她,默默翻个白眼,径直起身打内线让人来收空盘,挂下电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