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并且低下头来看。 只见黑白布片相接的地方缝得很不好,针脚有些歪歪扭扭,可却看得出缝的人很认真,若是不认真的话,针脚是不会这么细密的,而这样的针脚,除了冬暖故自己,司季夏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人会有这样的手艺。 围巾上还有清新的皂角香味和晒过太阳后留下的阳光味道,很明显是洗过又晾晒过了的,可是司季夏从未在院中见过这样东西。 是姑娘特意不让他看见想着给他一个惊喜?就像是他给姑娘肚子里的两个娃娃缝小衣那样想给姑娘惊喜一样? 司季夏又闻了一下围巾上存留着的阳光的味道,轻轻笑了起来。 他的脚步很轻快,他的脚上穿着的是上一回下山冬暖故特意找人为他钉的鞋子,新鞋子,他今日堪堪穿上的。 新鞋子很软和,穿在脚上很舒服,完全没有硬邦邦的感觉。 司季夏喜欢这双新鞋子,就像喜欢姑娘一样喜欢。 喜欢!? 司季夏又忽然地自己吓了自己,吓了一大跳,吓得他险些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他他他,他在想些什么!? 不能想不能想,万万不能想! 可愈是这样,他想得就愈多。 司季夏觉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山间的小院里,冬暖故未有回屋,而是站在院子里,站在晾晒着小衣裳的竹架子前,认真地看着那些在风中轻轻晃动的一模一样的小小衣裳。 冬暖故从未想过司季夏会给她肚子里的两个娃娃细心地准备这些小衣裳,因为他不是她的平安,他根本就记不得阿暖。 她虽然不是他的阿暖,可他却温柔细心如初。 是否是换了别个姑娘,他也会如此? 这个问题,司季夏此时此刻也在想。 若是换了别个姑娘,他是否也会像待姑娘一样用心? 只是,他们都没有思忖得出答案,因为他们都不敢想。 因为这世上从来没有倘若,没有谁能预料得到自己生命里会遇到谁,遇到了就是遇到了,又何必自寻烦恼。 冬暖故嘲笑自己的多愁善感,司季夏则是嘲笑自己的胡思乱想。 冬暖故觉得她不用缝小衣了,她的双手是注定缝不成衣裳的了。 可不缝小衣,她便无事可做了。 冬暖故觉得她或许可以为司季夏打扫打扫屋子,是以她去了。 她挂在窗下的那只风铃还在,在因风而响。 司季夏的房间很整齐,也很干净,便是连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的,根本就不需要她打扫。 冬暖故欲离开司季夏的房间时,在他的床头看见了一件女人用的东西。 一根发簪。 一根顶端雕刻着月季花的发簪。 ------题外话------ 月票榜被爆到了十一名!嘤嘤嘤,求挺上!不然阿暖都不能好好生娃了!求爆上去!叔无耻一点,求上第八!求求求八八八!叔需要鸡血鸡血鸡血!有了足够的鸡血才有可能加更!加了更就能让姑娘们快快见到包子! 嘤嘤嘤,求月票求得好蛋疼 ☆、017、心乱 山参卖了十二两银子。 那药铺的店家很高兴,因为山参很肥壮,司季夏也很高兴,因为他得到十二两银子,可以足够他给冬暖故补买好些东西了。 这一回下山,要给即将出生的孩子们买两床厚的包被,要给姑娘买一只泡澡用的大木桶,看看有没有适合刚出生的娃娃穿的小小袄卖,还要买些木炭。 他自己冬日里是不需要烧木炭的,不过姑娘和孩子们不能受冷,还是买些木炭为好。 冬日已经到了,不知姑娘有无过冬的棉衣,下山前竟是忘了问了,回去了问问,要是没有,他明日再下山一趟也是可以的。 从药铺里拿到了卖山参得的十二两银子后,司季夏就一直在盘算着十二两银子要买上哪些东西才好,然他没有发现,他所想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关于冬暖故及她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孩子的,竟无一件是关于自己的。 他亦没有发现,他才是最需要准备冬衣的那一个人。 司季夏又去了小市场,因为他要买新鲜的肉,还要买木炭,顺便再看看有什么可以给冬暖故买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