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阿暖不会生病的。”司季夏老实答道。 “那我的腿受伤了么?”冬暖故又问。 “阿暖的腿不会受伤的。”司季夏很正经很认真,“我不会让阿暖受伤的。” “那我全身上下看起来哪儿有问题么?”冬暖故再问。 “阿暖好好的,没有问题。”司季夏还是很认真地回答。 然他的话音才落,冬暖故便一巴掌打到了他手背上,瞪了他一眼,道:“那我为何还要你背?” “怕阿暖累着。”冬暖故下手不轻,司季夏手背上立刻起了一片淡淡的绯红,但他却没有收回手,反是冬暖故扔下了他的手。 “我不累,我能走,接着走吧。”冬暖故说完,不理会司季夏,转了身就要走。 “怕阿暖累着。”司季夏没动,冬暖故跨出了第一步。 “我不累。” “怕阿暖累着。”司季夏还是没有动,冬暖故已经跨出了第四步,司季夏只是定在那儿重复着这一句话。 “……我不累。” “怕——”就在司季夏要将这一句重复第四遍时,冬暖故突然转了身快步朝他走来,踮起脚就在他下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咬,随即转到他身后,挠着他的背,很是无奈道,“好好好,背背背。” 司季夏笑了,笑得轻轻柔柔的,与此同时背对着冬暖故蹲下了身,让冬暖故伏到他背上来。 冬暖故没有即刻伏到司季夏背上,而是先揪了揪他的长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才伏到司季夏背上去。 “还是我背着阿暖为好。”司季夏浅笑着。 “是是是,相公大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不敢说什么,万一惹怒了相公大人,相公大人打我怎么办?”冬暖故抿唇一笑,装出一副委委屈屈的口吻。 “好像娘子大人打我的时候比较多。”司季夏嘴角扬起的弧度没有消失,反是扬得更高了些,“瞧瞧我的手背,不是才被娘子大人打了一巴掌?” “相公大人真乃冤枉了我,我何时打了相公大人的手了,相公大人这是想要休了我才胡乱编的谎话。”冬暖故眸中笑意更浓,语气却是更委屈,忽然间,只见她抬手一把揪住了司季夏的耳朵,竟是一改委屈的口吻为叱问,“赶紧老老实实交代,是不是在外边寻着什么漂亮姑娘了所以想要抛弃糟糠之妻了?嗯!?” “娘子大人饶命。”冬暖故在玩,性子正经的司季夏便陪着她玩,只见他这会儿紧拧起了眉心,一副耳朵被揪得极疼的模样,竟是求饶道,“这变脸得就好似六月雨天般的女子,身边有一个就已足够了,哪里还敢多要,多要了,就是自讨苦吃了,娘子大人你说是不是?” “你这是拐着弯骂我母老虎?”冬暖故挑挑眉。 “不敢不敢,娘子大人比春风还温柔。”司季夏连忙道。 “我不信。”冬暖故忍着笑,轻哼了一声。 “娘子大人就信我一次又何妨?”司季夏笑得嘴角更弯了。 冬暖故没有接话了,司季夏亦没有再说话。 忽然间,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出了声。 冬暖故又轻轻拧了拧司季夏耳朵,笑着问道:“傻木头,跟谁学的嘴皮子?” “跟阿暖学的。”司季夏笑得露出了一拍整齐白净的牙齿。 “平安。”冬暖故笑着将司季夏的脖子搂得紧了紧。 “嗯,我在。” “平安平安!”冬暖故将司季夏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些。 “嗯,我在,我在的。”司季夏不问什么,只是柔笑着应着冬暖故。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冬暖故忽然间像个得了零嘴吃的小娃娃,不仅笑得眉眼弯弯,便是笑声都如银铃迎风响般好听,又像是遇着了什么极为高兴的事情,让她忽然间如此激动。 司季夏依旧笑得柔柔的,低下头,用唇碰碰冬暖故环在他脖子前的双手手背,柔声道:“我也喜欢阿暖的,很喜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