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你就这么不要脸的把老子宝贝师妹的心给拐了,老子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本来就已经够不要脸了,居然还敢趁老子不在把老子师妹给睡了!你还是不是人了!?” “要不是看在那头猪舔着脸死活要嫁给你,老子就是死,也要把你的皮给扒了!” “但现在老子只能忍着!老子不能让那头猪嫁给个死人,也不能让她嫁给个没皮的人!” “啊啊啊啊!真是气死老子了!老子养了这么大的闺女,居然就这要拱手让人了!老子不想让!” “不想让,那你也不能一个人娶两个。”楼远似醉非醉,两颊在月华下有些红,笑眯眯的,也不怕冰刃过来揍他。 因为他们中间还坐着一个司季夏,司季夏又正好将酒坛子递给冰刃,道:“一千两兄,你已经娶媳妇儿了,就不用再肖想自己的闺女了。” “呸!老子有小白脸这么无耻!?”冰刃抄过酒坛子昂头就咕咚咚灌了几大口酒,接着只见他将酒坛子抛给了楼远,喝骂道,“小白脸,你要是真心想娶老子师妹,现在就立刻跪下来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叫老子一声‘师兄爹’,要是你说不,那你就什么都别想了!” 冰刃似已醉极。 楼远稳当当地接住了冰刃抛过来的酒坛,却是没喝,而是将其往司季夏怀里塞,继而站起身,走到了冰刃面前。 这是屋顶,楼远却走到平稳,如履平地。 司季夏不看他,冰刃也不看他。 楼远几乎是没有停顿,走到冰刃面前,转身面对着冰刃的同时屈下双膝,真真就在冰刃面前跪了下来! 也真真地朝冰刃磕了三记响头,“师兄……爹。” 叫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爹”,还真是十分难以启齿。 可就算再怎么难以启齿,楼远却道得恭恭敬敬。 “哼!”冰刃狠狠瞪了楼远一眼,从司季夏怀里抢过酒坛子,十分不情愿地又递给了楼远。 楼远笑着接过,咕咚咚喝下几口酒后又是笑眯眯道:“师兄,你还没有死,不着急让楼某给你磕头的。” 于是,这两人又打了起来。 酒坛自然而然又回到了司季夏手里。 待到冰刃重新回到楼顶上来时,一把就抢过司季夏手里的酒坛,却发现空了,不由诧异道:“五百两你这么能喝!?我和小白脸才打了那么一会儿,你居然就喝完了半坛子的酒,可真有你的啊!” “一千两兄过奖了。”司季夏淡淡一笑,拿起身后那坛还未开封过的酒坛甩给了冰刃,笑道,“心情好时自然就多喝了些。” “明天就走?”冰刃拔开酒坛上的封盖,却未着急喝,只是看着司季夏,问。 “是。”司季夏答。 “何时再见?” “有缘自会再见,抑或——”司季夏的语气里已有了很明显的醉意,然他面上有笑意,不是寻日里那种浅浅淡淡的笑,而是爽朗的笑意,只见他说着话,竟是握起拳头捶到了冰刃肩上,力道不轻,险些将也有些醉了的冰刃捶滚下屋顶,“抑或到我家去坐坐。” “届时可有酒喝?”楼远问。 “二位若是去,自当有好酒款待。” “家在哪儿?” “水月县。” “好!届时若无好酒,老子将你从屋顶踹下去!” 有些人,就算相识再长,也无法成为朋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