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嫌弃你…… 冰刃这一句非但没有刻意也没有有意反是自然而然就如对友人般说出的话让司季夏的眸光忽然之间晃颤得厉害,有些怔愣地看着冰刃,冬暖故也微微怔住,将他的肩膀抓得紧紧的,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完全不修边幅的冰刃。 冰刃这似乎才察觉到不对劲,拿下揉着脑门的手,瞧见司季夏与冬暖故都定定地盯着他瞧,竟是将手按到了胸膛上,一脸紧张道:“喂,五百两和五百两媳妇儿,你俩别这突然将把老子看得这么定,会吓得老子奶疼的。” “……”司季夏眼角微微抖了一抖,吓得……奶疼?这是什么形容? “别以为老子对谁都说心里话啊,哼,老子这不过是瞧着五百两挺有眼缘的,虽然这才是第一回和五百两你说话吧,五百两你还挺招老子喜欢的,才劝你不要披着斗篷碍手碍脚的,不然,哼哼,老子才不稀得说你。”冰刃说着搓了搓自己的胸膛,还真像他自己说的被吓得奶疼似的,然他说完话后又连忙补充道,“慢着,老子说的此喜欢非彼喜欢啊,老子可对男人没兴趣啊,五百两媳妇儿你可别误会啊,老子可没有抢有妇之夫的喜好,你可别怂恿五百两不给老子整顿饭啊。” 冰刃似乎一张嘴说话便不能停下来似的,叨叨叨地说着自己的话,根本就不给旁人说话的机会,“五百两要是不给老子整顿饭,依那个死白拂的小气吧啦劲儿,绝对不会给老子吃的,这样的话,老子铁定得饿死,到时候你们夫妻俩就是杀人凶手!” “既是如此,那一千两兄便与在下一同到厨房去吧。”司季夏似乎听不下去了,在冬暖故的手背上轻轻拍拍后缓缓站起了身,“若是有一千两兄在旁打下手,一千两兄便能早些吃上饭。” “啊啊啊啊!都跟你说了老子叫冰刃,不叫一千两兄!”冰刃忽然狂躁似的猛地挠了挠自己本就乱蓬蓬的头发,“你给该死的五百两!你故意的对不对!你肯定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当五百两太孤单,所以一定要把老子拖了作伴!” “一千两兄怎知在下心中想甚?” 冬暖故又笑了,轻轻晃了晃司季夏的肩,笑道:“行了五百两相公,别贫了,我饿了,先去给我烧饭。” 司季夏被冬暖故这轻轻一晃晃得微微笑了起来,“好。” “哟!五百两,你笑起来挺像人挺好看的啊!果然老子比较适合和好看的人打架。” “……”司季夏迈大步走了,走之前只与冬暖故说了一句“阿暖稍等等我”。 司季夏并未披上他不管春夏秋冬都系在肩上的斗篷,也没有不放心将冬暖故独自留在冰刃视线里的意思。 冬暖故也没有再要去拿斗篷的意思。 冰刃瞧着司季夏走了,又换上了一脸的乐呵呵,正要从窗台上窜下去时,被冬暖故唤住:“冰刃兄请留步。” “五百两媳妇儿叫我啊?”冰刃听着冬暖故唤他,便扒着窗棂没有立刻离开,“还是五百两媳妇儿懂事,知道叫老子冰刃兄,比你那五百两懂事多了!” “不过,五百两媳妇儿,你把老子叫住,有何事啊?先说啊,老子身上可没有银两给你抢啊。”冬暖故还未说一句话,冰刃便又兀自叨叨了起来。 “无甚紧要事情,不过是瞧着冰刃兄额上的包太过肿大,正巧外子这儿有消肿膏药,不知冰刃兄可否要用?”冬暖故浅笑着。 “哗,不是吧,五百两媳妇儿,你这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五百两能得你这么好媳妇儿,简直就是天大的福气!”冰刃诧异却又由的称赞着,说着话便从窗户外消失了,眨眼间又从屋门冲了进来,速度迅疾如风,冲到了冬暖故面前却又在与她相距三步的停了下来,未有太过靠近,一脸的激动道,“来来来,五百两媳妇儿,膏药在哪儿呢,快拿出来给我,你可真别说,老子脑门上这包疼死了。” 冬暖故看着与自己相距三步的冰刃,愈发的觉得司季夏相信他是正确的,这个看起来不修边幅的江湖人士,单从他与她之间的这个距离来看,也可看出他骨子里的君子之风。 “那便请冰刃兄坐着稍等,我这便去给冰刃兄把膏药拿来。” “啊!我去把猪雪那头猪叫过来伺候老子抹药!她欠老子的!”冰刃一惊一乍地说着话,风一般地跑了。 冬暖故本是浅笑着,在冰刃出了屋子后她便敛了面上的笑意,眸光沉沉,似有沉思。 不过一会儿,冰刃又风一般地卷了回来,他回来时,冬暖故面上又已是浅浅笑意,仿佛方才眸中的暗沉未曾出现过,却是冰刃的面色颇为阴沉。 冬暖故颇有不解,正要询问时,只见屋门外有人影一晃,跟在冰刃身后走进来了一个神情小心翼翼的姑娘。 只见姑娘头发散乱,身上穿着一件极不合身的暗红色外衫,瞧着是男子的衣衫,衣衫宽大,罩在姑娘身上松松垮垮,显得姑娘异常娇小,姑娘下身着一条与这外衫极不相符的深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