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远:我是只好兔子。 白拂:小子何出此言? 楼远: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把我身边的两棵草一棵给了你,一棵给了阿满,你说我是不是只好兔子? 白拂:…… 阿满:…… 【嘤嘤嘤,叔还是要求月票,姑娘们会不会想打死叔】 ☆、034、我会很快到阿暖身边来 所有人都惊骇地看着司季夏,人人面色煞白,额角淌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只要轻轻动上一动便会身首异处。 司季夏握着从为首男人手里夺过的长剑,沾满血的锋利剑刃紧贴着男人因害怕而梗直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划开了一道细细的血口子。 只见男人瞳孔大睁惊恐万状地看着那顷刻之间无声无息站到了他面前来的司季夏,恐惧到了极致,使得他那张满是血的脸看起来颇为诡异。 “平安……”冬暖故紧了紧手上拿着的包袱,轻唤了司季夏一声。 冬暖故的这轻轻一声唤,让司季夏眸中那阴沉到近乎可怖的眸光晃了晃,看着面前那满面惊恐且尽是鲜血的男人,眼神依旧阴阴沉沉,却见他将剑从男人脖子上移开,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森冷道:“若是想留着你们这条命,即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 司季夏的话还未说完,那些莫说要动手,便是连神都没有回过来的乌合之众立刻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离司季夏的视线,连声都不敢吭喊也不敢喊,只是以自己能有的最快速度冲离司季夏的视线。 而当他们才跑出五六步时,一把刃上满是腥红血色的剑稳稳当当地钉入了他们跟前的碎石地面里,甩溅了沾在剑身上的血,发出一阵剑身铮鸣声,吓得那些个人刹那之间全都定在了那儿。 那是方才司季夏拿在手中的剑。 没有人敢去握那把还在晃动着的剑,便是那个为首的高瘦男人也不敢,尽管那本身就是他的剑。 下一刻,只见他与他的兄弟们再次拔开腿,疯了一般只想着要跑跑跑,此刻他们除了想要保住自己的命,什么都不想。 仿佛方才他们的出现,不过是闹剧一场而已,唯有那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横陈在那儿,宣示着方才的发生的事情却又不是一场闹剧。 可那些人跑了,司季夏却定在那儿没有动,垂眸定定看着自己的左手,有些失神。 忽然,冬暖故白纤的手伸了过来,轻却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却是让他的手猛地一颤,在冬暖故指尖碰上他掌心的一瞬间想要缩回手,然不及冬暖故动作快,在他正要将手往回缩时将他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司季夏的手很凉,那股带着微微颤抖的凉意从冬暖故的掌心窜到心尖,让她的心同司季夏的手一般,亦轻轻发了颤。 “阿暖,我……”司季夏低垂着眼睑,让冬暖故瞧不见他的眼睛,好似他不敢抬眸看冬暖故似的。 他……杀人了?他从未夺过人性命,这是第一次,且还是在阿暖的面前…… 方才他是不带一丝迟疑与犹豫的出手,只因那一瞬间,他心中除了怒至极致的杀意,竟是再没了其他思考,只想着将那些竟敢出言玷污阿暖的人抹掉。 他不能接受任何人玷污他的阿暖,就算只是言语上,他也不能接受! 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错愕了,阿暖……会不会害怕? “平安。”冬暖故一手握着司季夏有些微颤抖的手,一手抬起,轻抚向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轻柔的声音带着能让司季夏心安的蛊惑力量,“平安抬眼看看我,嗯?” 司季夏这才缓缓抬眸,一抬眼便瞧见了冬暖故微拧的眉心和满是关切的眼,只听有些心疼道:“面色更不好了,身子很难受么,平安?” 冬暖故没有问他为何杀人,也没有问他为何杀了两人又放了其余的人。 因为她晓得答案。 “阿暖……”司季夏看着冬暖故满是关切与心疼的眉眼,颇为不安道,“我……是否吓到阿暖了?” 冬暖故眨了一眨眼,轻轻揪了一把司季夏瘦削的脸颊,浅浅笑了起来,“若我说我见过的死人不计其数,那平安是否会被我吓到?” 司季夏即刻微微摇头,有些慌忙道:“我怎会被阿暖吓到?” 他觉得她好还来不及,又怎会被她吓到?不管她做过什么或做了什么,她永远是他心中的最好。 “嗯……同样的道理了,平安自己说,我为何要被平安吓到?”冬暖故又扯了扯司季夏的脸颊,笑道,“再说了,别人来抓你我去送死,我们总不能傻不拉几的乖乖让人绑了吧?” 冬暖故的后半句让司季夏微微一怔,只见冬暖故松了扯着他脸颊的手,又改为用掌心轻轻摩挲,嗔道:“好了傻木头,胡想什么呢,我渴了,我要你帮我拿水囊。” 司季夏默了默,眸中的不安与紧张逐渐被温和取代,舍不得似的在冬暖故的掌心轻轻蹭了蹭,“好。” “那就快去。”冬暖故笑着将他往马车的方向轻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