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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


平安。

    司季夏垂眸看着躺在自己手心里的护身符,眼神渐渐变得柔和,少顷,他将护身符收回衣襟里,从怀里取出了一样小东西。

    那是一个小人偶,一个身穿绿色衣裳小半巴掌大的姑娘模样的人偶,那是他缝做的阿暖。

    用粗糙的拇指指腹轻抚过小人阿暖的脸颊,司季夏不由自主地微微笑了笑,阿暖,当是收到他给她捎去的信了,否则她该挂心了。

    司季夏笑得温柔,在他又一次轻抚着小人阿暖的脸颊时,他的目光倏地变冷,神色也倏地变得冷沉,将小人阿暖收回了怀里,冷冷缓缓道:“屋外雨大,请进。”

    半开的门扉外,有一幢男子身影,身着暗紫色绸袍。

    司季夏不曾转头,却知道何时有来人。

    那是楼远,一脸浅笑却面色颇为青白的楼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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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7、楼某心中,并无事

    “在下温了茶,右相大人可要饮一盏?”司季夏微微转头,抬眸看向如此大雨势却未穿戴蓑衣斗笠而只是撑着一把油纸伞以致大半身子都湿透了的楼远,面无表情地问道,好像他的眼里没有了冬暖故的存在,所有的所见所闻都不足以在他眸中掀起波澜,哪怕一缕一波,都没有。

    “公子既然要请楼某喝茶,楼某岂有拂公子美意的道理?”楼远阖起手中的油纸伞,靠到司季夏前面阖起放置的油纸伞旁,弹弹袖子上和衣襟上的雨水,抬脚往司季夏的方向走去,只是他每走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一记湿漉漉的脚印,可见他的身子和双脚是被雨水湿得有多透彻。

    穿着宽大的蓑衣戴着斗笠站在屋外的秋桐看到楼远印在地上的一个个脚印,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面上有担忧,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脚跨进低矮的门槛,微微往前倾身抓上藤草编挂的门把手,将门拉阖上了。

    将门扉阖上后,秋桐无声地叹了口气,一脸忧心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春荞。

    “春荞,爷这到底是怎么了,爷平日里爱干净爱到我都嫌弃他的地步,他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一套衣裳穿了两天没换不说,便是每日必泡的澡都不泡了,现在更是沾了一脚的泥水他都不介意了,爷这两日,很奇怪啊!”秋桐边说边将眉心蹙得愈来愈紧,黑沉沉的夜色里,她看不见春荞愈渐苍白的脸色,只不解道,“春荞,是不是我送八小姐去东陵的这几日里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若不是发生什么事,爷绝对不会这样,她不止一次问春荞了,每一次春荞都说没有什么事,她还偏就不信了,“是不是真的和融雪有关!?”

    春荞的肩膀猛地颤了一颤,脸色刷白,双手倏地捏握成拳,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生生让她的舌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春荞的沉默让秋桐终于忍不住了,抬手,在黑暗中寻到春荞的肩,捏住,将声音冷了几分,严肃道:“你真的打算要瞒着我?还是你真的打算让爷就这么奇怪下去!?”

    说到最后,秋桐将春荞的肩捏得用力,好似如此才能从她嘴里捏出实话来。

    “我……”春荞的双手在微微颤抖,连声音都微微颤抖着,“是我害了爷。”

    秋桐捏着春荞肩膀的手蓦地一抖,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雨还在哗哗的下,淹没了春荞颤抖又小声的话。

    小木屋里,隔着长案而坐的两个人,都是枕着湿漉漉的裤腿而坐,却又都是毫不介意的面色,就好像他们的心已经冷硬到根本不会去在意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可偏偏,他们都还是人,都是还有着心跳的人,这世上的很多事情,不是他们不想在意不想介意就能不在意不介意的,只不过是他们习惯了隐藏,习惯了伪装,以致再没有什么人能看透他们心中的真正想法。

    “公子喜好独特,竟是喜好用这粗陶杯盏饮茶。”楼远看着司季夏满了茶水递到他面前来的粗陶茶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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