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羿王爷似乎很是满意冬暖故说的这个词,竟是笑出了声,“说得好,不知世子夫人这么赶着在本王死前问本王的,会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羿王爷的话音才落,冬暖故便将一样东西递到了他眼前——那是一块不及半个巴掌大的墨玉佩,安安静静地躺在冬暖故的手心里。 “东陵段氏”四个字赫然跃入羿王爷的眼帘,让他本是在笑的神色倏地阴沉了下来,眸中甚至还有明显的震惊。 显然,他见过这块墨玉佩,并且认识这块玉佩。 “王爷认识此物?”见到羿王爷的反应,冬暖故的心有些紧张,然她却不能表情在面上,依旧问得平静。 “东陵段氏侯府的独有玉佩,本王岂会不识得?”羿王爷的声音有几不可辨的轻颤,把手伸向放在冬暖故手心的墨玉佩,将其拿在了指尖,冬暖故虽微微拢了拢五指,终还是没有收回手,而是让羿王爷拿过了那块墨玉佩。 “呵,呵呵……时隔二十二年,未曾想,本王竟还会见到这块墨玉佩。”羿王爷笑得有些诡异,有些阴沉,又有些深深的无奈自嘲,“可笑,可笑。” 注视着手中墨玉佩的羿王爷,似乎陷入了对过往的回忆之中,一段既美好却又痛苦的回忆,以致他的眼神有抹明灭不定的光。 冬暖故未打断他的回忆,相反,她的心跳得有些快,因为她在等待羿王爷的答案。 “这是东陵段氏只为嫡长女雕琢的玉佩。”羿王爷笑得深沉,“在其成婚当日由其亲手编穗并未其夫别上腰带的定情墨玉佩。” “而这块玉佩……本该是别在本王腰上的。” 冬暖故心头一怔,只见羿王爷将指尖的玉佩轻轻一转,翻转到了刻着手工拙劣的阴刻燕子图案的那一面。 当羿王爷看到那只刻工拙劣笔划简单的燕子时,他的手猛地一僵,瞳眸微睁,似乎发现了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一般。 “原来如此……”羿王爷盯着墨玉佩上的那只阴刻燕子,微微眯起了眼,忽而又冷冷笑出了声,“呵——原来如此——” “王爷看出了什么?”羿王爷的反应让冬暖故再也不能冷静,有些急切地问出了声。 羿王爷并未回答冬暖故的问题,而是微微转身,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司季夏,微眯着眼,笑得有些阴沉狰狞,嘲讽道:“世子夫人想知道的,是世子的身世,不知本王猜得可对?” “王爷愿意告知?”看来她猜想得没有错,这块墨玉佩里,藏着的是司季夏身世,却又是只有寥寥一两个人才看得懂的秘密。 段晚晴必然是知晓的,否则她不会将这块玉佩交给她,可她不愿说,至死都不愿说。 而从羿王爷的反应看,他必也从中看出了什么来。 “野种。”羿王爷未将手中的玉佩捏碎,也未将其扔进月牙湖里,而是将其放回了冬暖故手心里,阴沉的冷笑里竟是有种诡异的快意,“一个不为世容的野种而已,呵,呵——” 野种? 冬暖故眸光骤冷,右手轻轻一抖,一柄蛇状的一尺长短剑被她握在手中。 抬手,直刺羿王爷咽喉—— 石凯大惊。 司季夏亦是陡然一惊,欲上前阻止,眼见已来不及—— ------题外话------ 这个……这个……叔厚着脸皮来和姑娘们求月票了,话说叔第一次以这样直接醒目的标题来求票,十分忐忑啊……姑娘们不会吐死叔吧~? 叔现在在月票榜11名,412票,叔想……爬个月票榜,爬到个前十,在此特求姑娘们挺叔一把,十分感谢! 还有……叔比较糙,没像其他作者一样公布过什么感谢榜,糙叔只会集体感谢。姑娘们见谅啊! ☆、061、你是我的相公我的男人 眼见冬暖故手中的蛇形短剑只差半寸就要刺穿羿王爷的咽喉—— 司季夏已来不及阻止,便是连那两名一直看守着羿王爷的黑衣护卫也阻止不及。 羿王爷却是不躲也不闪,甚至不还手。 他只是在冷笑,轻蔑鄙夷的冷笑。 可就当冬暖故手中的蛇形短剑只差一分就要将羿王爷的咽喉穿透时,她忽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因,她听到了司季夏在唤她,声音微颤,带着明显的不安与紧张。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