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鸳鸯是不是也是禽畜?我说是。然后小长安便跑去问春姨娘是不是禽畜了。” 纳喇氏被绕糊涂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春姨娘跟鸳鸯有什么关系?” 跪在底下的春姨娘已然脸色煞白。 盈玥瞄了一眼春姨娘,淡淡道:“是女儿没说明白,春姨娘主仆还嘀咕说湖里鸳鸯成双成对,当真是像极了春姨娘和大哥。所以小长安才误会了。” 这下子,的确是解释清楚了。 敏仪的脸色却嗖的铁青了,她那带着尖锐护甲的食指怒指着跪在地上春姨娘,怒吼:“贱婢尔敢!!!” 春姨娘急忙解释道:“县主容禀,那话不是婢妾说的,是翠雀那不懂事的丫头乱说的!” 盈玥忙点头:“没错没错,是那个丫头说的。只不过春姨娘听了之后也没反驳,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敏仪气坏了,胸口一阵剧烈起伏,“我看在你是老太太身边出来的人,才格外宽容你几分,不想你是愈发不知尊卑!!” 春姨娘急忙看了秦嬷嬷一眼,秦嬷嬷却眼观鼻鼻观心,默默退后了一步,半句话也没说。 敏仪气得大口喘气,脸色白一阵青一阵,旋即她身子一晃,竟软倒了下来。 盈玥愕然,也幸而她反应速度还算快,急忙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敏仪。 纳喇氏吓了一跳,她见侄女竟被气晕了过去,急忙对敏仪的陪嫁侍女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妙手堂请赵大夫过来看诊!”又飞快将小长安交给陶嬷嬷照看。 又对盈玥道:“你先照看着你嫂子,这架势,看样子我得亲自陪秦嬷嬷去颐福堂禀报个清楚了。” 仗势“欺凌”老太太最疼爱的小孙子,还把长媳太太县主敏仪给气晕了过去。春姨娘哪怕是生了带把的儿子,只怕也轻饶不得了。 春姨娘果然脸色一片煞白,恨不得也晕过去。 虽说春姨娘先无礼于小长安,又不安妾室之德。可她毕竟是老太太身边出来的人,若要惩处,少不得要请示老太太。 不过这事儿不必她费心,她只管照料嫂子便是。 妙手堂的赵大夫不消半个时辰便赶了过来,彼时敏仪还未苏醒,沉沉睡在榻上,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盈玥忙道:“这是被底下奴才给气着了,现在还没醒呢。” 赵大夫点头,忙上前坐在了床头的绣墩上,并从药箱子中取出脉枕与纱布递了过来。 盈玥忙将敏仪的手从锦被中轻轻扶了出来,垫在了素缎脉枕上,将纱布轻轻搁在她的皓腕上。这可不是赵大夫偷懒不干活。敏仪县主的手那是谁都能随便碰的吗?哪怕赵大夫的年纪都能当敏仪祖父了,也不成。 赵大夫一手捋着花白的长须,一手轻轻落下,开始屏神诊脉。 片刻后,赵大夫唤了旁边丫头问:“县主格格这个月的月信可来了?” 侍女略一回想,便道:“已经迟了五六日了。” 旋即赵大夫笑了,“恭喜恭喜,县主格格这是有喜了!” 盈玥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急忙道:“赶紧去颐福堂禀报玛嬷和额娘!再派个小厮传信去宫里,告诉哥哥这个喜讯!” 一通麻利吩咐过后,盈玥忍不住露出怨怪之色:“嫂子月信都迟了多日了,怎的不早点请大夫?” 那丫头忙道:“大格格有所不知,县主自打生了萱格格,月信就一直不太准,才迟了五六日,便请大夫,县主怕惊扰长辈。” 盈玥莞尔一笑,她也并非要真心责怪什么,又问赵大夫:“我嫂子的脉象可还平稳?她可是被气晕过去,有没有动胎气?” 赵大夫道:“县主格格的脉象的确有些虚浮上火的迹象,不过并无大碍。我开一副安胎药,请县主吃了半月,也就无碍了。” 盈玥笑着点头:“有劳大夫了。” 赵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