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信中梳理了各项利弊,用心可见一般。 沈尽欢这下有了打算。 之彤读完信,也和沈尽欢一个感觉,刚要直抒胸臆,却见沈尽欢已经睡熟了。 “柏庸的府邸我都去了两次了,回回都见不着人。” 沈尽欢瘫在沈常安塌上说道。 “你请柏庸做什么?”沈常安放下书,抬头望着她。 沈尽欢坐起身说道:“阿姐,你有没有觉得,东堂的制度有问题?” “那是朝廷定的,咱们家只是负责管理,怎么了吗?”沈常安问道。 沈尽欢下榻坐到沈常安身边:“单凭几位先生告老还乡后,东堂但凡是王家子弟的学室,就没有先生愿意去插手管教,那些学生趁机懈怠不思进取,完全就是一盘散沙,我想,不如请一位有资历的先生来专门管理学生的课时和纪律,分担林辅墉的一些工作,说不定会事半功倍。” “柏庸现在是雍州刺史在家颐养天年,何况他曾是大学士又当过皇上幼学老师,有这般地位在,就算是阿爹阿娘去请都未必请得动。”沈常安思索一番,觉得不无道理。 过了一会,沈常安忽然笑了。 “阿姐笑什么?”沈尽欢狐疑。 “我在想,欢儿怎么如此玲珑剔透,竟也能发现这般道理。”沈常安笑着说道。 “还有人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沈尽欢瞪大了眼睛问道。 沈常安合上书,歪着头看着她:“我听阿爹说,太子殿下也有这般想法,有次下朝还特地请教过阿爹,只不过太子并未有合适的先生人选。” 良久,沈尽欢才尴尬地笑了笑。 沈常安自然是听闻过沈尽欢和邵尘的一些“过节”,故意不提:“若是欢儿能成了此事,定能让那些老派另眼相看。” 沈尽欢知道她的意思,就是想让自己和邵尘一起去做这件事,依靠着皇家,肯定少吃亏。 郁郁寡欢地晃荡到倾兰苑,沈尽欢抬脚走了进去,却没在院子里瞧见沈倾宁。 沈尽欢没敲门就进了沈倾宁房间,吓得她一个激灵。 转头一看是沈尽欢:“沈尽欢你作死啊,进来不通报。” 沈尽欢懵了一下,看见其怀里篡着一个小包,随即好奇心上来,新奇地凑上去:“二姐,你藏什么好东西呢?” 沈倾宁白了她一眼,弯下腰继续收拾着一个大锦盒。 沈尽欢蹲下去,看见锦盒里有铜板有碎银还有一些现银:“这......” “等我存够了两千两私房,我在未来夫家就能好过些,你可要替我保密。” 沈倾宁对沈尽欢眨了眨眼睛。 沈尽欢闻言,淡笑着问道:“那二姐现在还差多少?” “还有一千五百两。”沈倾宁锁上锦盒仔细放进榻下的暗格里。 沈尽欢忽然想起某些时候不小心看到沈倾宁偷看江余的样子。 “二姐,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啦?”沈尽欢问的很小心,那一刻心里不知怎么有些苦。 沈倾宁的反应竟然很平和,扯了绒毯就地而坐:“我也不知道,再过一年我就及笄了,谁知道今后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一样的! 沈尽欢心里想着,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会让它不一样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