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的。” 我不说话,一阵静默。 他似乎察觉对话中的暧昧成分,掩饰性的偏过头轻轻咳嗽一声,道:“一会雁迟会过来,我们做事,你自己玩。” 我点点头,又说:“不要太累。” 他含笑应允。 上午九点半,顾雁迟带着一行三人准时到达。 大厅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面围着摆了一圈椅子,是小型的会议室。 我用厨房冰箱旁边台面上的自动咖啡机煮了四杯咖啡送出去。 白少廷一身骚包的暗蓝色碎花衬衣,天蓝色的九分裤,脚下踩一双小白鞋,大喇喇的闲暇倚在桌前看见我,连忙笑着迎过来打招呼:“哎呦,翘翘妹妹也在。” 我简单回应一下,把咖啡摆在桌子上,又回身去厨房给廖长宁倒一杯温白开。 我听到白少廷夸张的声音:“我哪里得罪你啦,好受伤,都不理人家。” 廖长宁低声责备他,他才恢复正经,坐在长宁右手侧的第一张椅子,道:“你猜猜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件事结果怎么样?” 顾雁迟温和声音:“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长宁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猜到。” 廖长宁轻咳一声,低哑了嗓音:“你这副得意忘形的样子,看来是我猜的方向没错。” 白少廷拿出一个牛皮袋信封,笑道:“何止没错,简直是柳暗花明,日出破云,把你继母这一套过去的黑材料往廖伯伯那里一捅,”他“嘿嘿”笑两声,“恐怕他得立刻气的厥过去。” 廖长宁面色不虞。 顾雁迟提醒一句:“你少不正经了,平时在公司见了李副董连招呼都不打,她早就想发配你,不过是碍着白董的面子。” 白少廷根本就不理会他,又诡异的笑到不可抑制,一边笑一边说:“我还查到一件特好玩儿的事,说出来你们肯定也忍不住。” 顾雁迟面无表情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另外两个助理安静的像不存在一样。 白少廷自己没憋住,迫不及待将目光转向廖长宁,笑着说道:“就你那位尤物继母——李副董前面那倆座波涛汹涌的山峰,”他说着自己在胸前比了个动作,又继续大笑道:“是人工升级版哦。” 他话音刚落,顾雁迟和其他二人就没忍住都避讳着笑了起来。 他又说:“还有啊,李副董以前的名字可不是现在名片上印的这个李柔筠cherie li,而是——”他故意沉默停顿一下,又几乎捶桌大笑道:“是——李小花。” 他大笑,又似乎颇有感触道:“她处心积虑的脱胎换骨,倒也算对廖伯伯用心。 顾雁迟揶揄他:“最难消受美人恩。” 白少廷不甚在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走出去。 流理台上玻璃杯里的开水温度已经基本合适。 顾雁迟岔开话题:“上次西开电气那场仗,你赢的是真漂亮,已经有几位股东私下与我接洽,虽然分量未必就够,但是聊胜于无。” 白少廷口气郁卒:“我们家老爷子每次训我跟训狗似的,反反复复就那几句——你要是能有廖家老大一半的心机和志气,你要是哪天能跟我干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收购与反收购战,我心甘情愿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 顾雁迟又道:“话说回来,廖董这次气的可不轻,不过也不能算没有收获,至少西开电气的贺金在明面上已经死心塌地,所有人都已经把他归在你属下,这是能摆上桌的筹码。” 他斟酌片刻,又说:“我收到风声,廖董着人联系了美国那边的学校,似乎要赶在今年秋季招生之前把长安送出去。” 廖长宁似乎是感兴趣,突然低声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