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和天边的晚霞媲美,一双眼睛迷蒙,闪着滟潋的波光。 “阿璃,你不要再喝了!”孟云泽向前探身紧紧按住顾水璃端着竹杯的手,无奈地制止着她,“我说过只能同意你喝一杯,现在已是第二杯了,再喝你就要醉了……” “不,我要喝……”顾水璃一边挣扎着扭着手腕,想摆脱他坚如铁钳般的束缚,一边嘻嘻笑着,“润甫,今日……是我们在这儿住的最后一晚了,不喝点儿酒庆祝……怎么行?再说,这些酒都是当年那位前辈……辛辛苦苦酿造的,我们又不能都带走,放在这儿浪费了多可惜,还不如多喝点儿……” “阿璃,你已经醉了……”孟云泽很有些头痛,自从当初发现这些酒,一时不慎让顾水璃醉酒了一次后,他便再也不敢让她沾一滴酒。他自己倒是因为白日干活太劳累,有时候晚饭时会小酌几杯解解乏,但是从不敢过量,就是担心醉酒后会做出些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情。 今日本因为是离岛前夕,他心中感慨无限,便想着小饮几杯。没想到顾水璃也笑嘻嘻地央着要陪他共饮几杯,他被缠得无奈,便只好松口同意让她喝一杯。没想到她一杯下肚,立刻就露出了醉态。 “胡说,我……哪有醉?我不知多清醒!来,我……再陪你喝一杯,庆祝咱们……即将顺利启程。”顾水璃犹自嘴硬,可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越来越涣散。 孟云泽忍不住抵手扶额,叹道:“阿璃,再喝下去你可就又要乱性了。” “乱性?”顾水璃见挣脱不过,便顺势松开竹杯,反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也攀上了他的手臂,目光迷蒙,两颊绯红,一张娇艳欲滴的粉唇里吐出令神仙也把持不住的话语,“那就乱性好了!”她吃吃笑着,“孟云泽,我发现你一直在害怕,你怕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你……”她嬉笑着眨眨眼睛,红润的小嘴里轻轻吐出四个字:“不,能,人,道?” 孟云泽一时倒抽一口气,被激的怒火、压抑的□□、男人的傲气,再加上几分酒意一下子涌上头顶,他猛然起身,一把拉起顾水璃顺势一带,她已经紧紧贴在了他的怀里,仰首怔怔地看着他。 孟云泽低头看着她,那娇艳的粉颊桃腮是说不出的诱人,一双雾般迷蒙的大眼睛和玫瑰般美好的红唇更是要引人犯罪。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狠狠擒住了她的双唇,好好地惩罚了一番这个胆敢玩火的女人。 此时晚霞已经渐渐暗去,暮色开始占领了这片山谷。一股从山谷外吹进来的寒风打着旋儿从他们身旁掠过,顾水璃不禁打了个哆嗦。 孟云泽觉察到了她的颤抖,终于放开了她。顾水璃已是娇喘吁吁,双手只能紧紧攀附着他坚实的肩膀,才能支持住身子不往下瘫软。 孟云泽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个温顺柔软的女人,突然弯腰一手勾住她的腿弯,一手托着她的肩,将她抱了起来。 “孟云泽,你,你要干什么?”刚才被孟云泽好一番“惩罚”,现在又被冷风吹了会儿,顾水璃身上的酒意已经退散了许多,现在见孟云泽身子滚烫似火,目中是幽暗炙热的□□,不禁又有些害怕和退缩,“孟云泽,……润甫,你……你快放我下来……” 这娇软的哀求此刻在孟云泽的耳中,无疑更是一种诱惑,他声音暗哑,低声道:“晚了,臭丫头,我今日倒要你好好看看到底那么才叫人道!”说罢大踏步向卧房中走去。 顾水璃一时间只觉得头晕目眩,下一秒,她已经躺在石床上,身下是厚厚软软的兽皮,还没有还得及害怕的时候,身上已经覆下了一具炙热滚烫的身躯。 一直在草地上玩耍的八公紧张地迈开四蹄跑了过来,冲入了石屋。刚刚冲到床前,一件黑衣从床上飞下,将它劈头盖脸地罩住。它惊慌失措地拼命挣扎,好不容易钻出了小小的脑袋,又一件白色的外衣凌空飞下,将它盖了个严严实实。 八公听到床上传来女主人呜呜的□□声,更加害怕,大声叫着,一边挣扎着要从一堆衣物中钻出去。 没多久,床上突然没了动静,室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到八公呜呜的声音。不一会儿,孟云泽突然从床上翻身坐起,坐在床沿上重重地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在石床冰凉的床沿上,手指骨节已是发白。 石床上,顾水璃黑亮的长发四散着铺开,发出缎子般的光泽,衬得她的肌肤莹白如玉,散发着诱人的光彩,“润甫……”突然失去了身上的温暖,她有些愕然。 “阿璃,”孟云泽声音暗哑,竭力隐忍着激动的情绪,不敢再看床上的顾水璃一眼,“对不起……我当日说过要对你明媒正娶,才……。我……我绝不会食言!”他突然起身冲出屋外,只听到外面传来“扑通”一声,想必他又一次扎入了那个清凉的小水池。 八公终于从一堆纠缠在一起的、凌乱的衣物中钻了出来,冲着床上的女主人胜利的呜呜叫了几声。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石窗斜斜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