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卓?”他明显狐疑的问道。 “恩,就是你今晚看到的那个人。” “前妻?”他又接着追问道,前一刻还略显抱歉的脸上此刻明显写满了大大的问号,说时还扭过头来将程宜宁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下,显然还是难以置信程宜宁说出的这个事实。 “恩,我已经离婚两年了。”她说时双手不自觉的拽紧了放在膝盖上的西装外套,然而神色还是依旧如常的平静着。 “两年了?”唐绪江依旧不可思议的问道,显然这个事实还是让他震惊的可以。 “恩,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就是我刚离婚的那会。”程宜宁说时脸上不知何时现出自嘲的神色。 “我以为小爷我藏得够深了,没想到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今天还真是开眼界了,你居然藏得比我还深!差点吓死本宝宝了!”前一刻还一脸严肃的某人一秒钟切换回到油腔滑调的德行,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捶了下他自己的胸口,似乎还在努力消化着程宜宁离过婚的这个重磅级事实。 “那你自己也从来没有过问我,我就懒得主动和你提起这事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程宜宁依样学样的回敬道。 “可是听我哥说苏正卓算得上是a市这边靠前的人物了,你和他怎么会凑到一起?”唐绪江也不知道是贬是褒,脸上依旧写满了疑问,不过没等程宜宁答复,他又一脸庆幸的说道,“还好离了,你看那个苏正卓,比我老多了,估计身体状况也大打折扣,以后跟着小爷混,有小爷罩着你,保管你吃香喝辣的,重点是跟着小爷我绝对有肉。吃!”唐绪江说着说着就不由自主的激动起来,也不知道他想到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上去了,说时连着喉结都跟着明显滑动了下。 程宜宁见着他这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德行,干脆懒得搭理他,把膝盖上放着的西装外套往自己身上盖了下,就闭眼休息了起来。 “喂,刚聊到高。潮,你就不出声了,多扫兴啊!”唐绪江颇为气愤的喊了一声,见着程宜宁还是如如不动的装睡,他这才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开到周小蕾的楼下时,程宜宁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下车关门后就打算往里面走去。 未料到身后忽然传来吊儿郎当的口哨声,她不知为何立马浮现出两年前他第一次送她回去的那次,清亮的口哨声瞬间划破寂静的夜空,她只觉得心头也毫无预兆的跟着震动了下。 “晚上你都没吃什么东西,回去记得煮碗清新小白粥吃下去。”唐绪江倚在车门上,双手闲适的环在胸前,他依旧穿着件单薄的v领线衫,整个人都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甚至将他好看的唇角都朗照的一清二楚。 “唐总,不管如何,谢谢你——”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时忽然朝他露了个真心实意的笑脸,虽然那笑意中还泛着点清冷的苦涩,然而却是她打心底里渗出来的笑意。 “说谢多见外啊,好歹你也是小爷我的人,要是吃亏了多丢小爷的脸。下次你要是觉得碰到前夫难堪的话,记得随时call我出现,二十四孝男友什么的小爷我最在行了,反正是本色出演也不多收你什么乱七八糟的费用,放心使用吧。”唐绪江继续轻佻佻的说道,本就多情的桃花眼愈发波光流转起来。 “你自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参加这边的会议。”程宜宁无视他的眼泛桃花,一句话就终结了面前的旖旎暗涌,说完后她就往里面走去了。 程宜宁到a市后的第一个周末才回家了一趟。 程竟兴先前从医院里出来后,虽然侥幸没有偏瘫,身体状况却是大不如前,只能在家里休养着。没多久公司破产清算,他名下的房子车子也全被抵押掉了,后来便搬到a市临近拆迁的城南那边了。 程宜宁打的到了程竟兴租的楼下,见着外面脏兮兮的墙上写着大大的拆字,上面还用红漆画了个突兀的大圆圈,刚下车没走几步,她就被外面垃圾桶里的恶臭熏得有点作呕。 这两年在c市工作,她甚至一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