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谭伟狞笑,盯着老郑,杀机毕露道:“有你们哭的时候。”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活在这世上,谁都别觉得自己了不起,不然迟早出事,就比如你们两家。”老郑笑意深沉,话里带刺。 “我们两家怎么啦?” 吕震坤问老郑,想搞明白事情缘由。 对方出手明确,貌似有恃无恐,肃立周边的十几个黑衣汉子,也不像普通打手,气势慑人。 “我爸爸,我爷爷,我姥爷舅舅,不会放过你们!”稚嫩的孩童声音响自地下仓库的入口处。 虽然是稚嫩的童音,但透着嚣张跋扈的劲儿,也夹带着怨恨,光听声音,就能判断出这孩子不是善茬。 被吊起来的人,乍一听这熟悉声音,一个个脸色骤变,连吕震坤都不淡定了,惊骇之余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对老郑道:“祸不及妇孺,你们要敢把事儿做绝,我保证你们死的很惨。” “我这辈子杀的人,造的孽,多了去了,不在意自己怎么死,即使死,也是死在你们后头。”老郑表情戏虐,瞥了眼怒极发抖的吕震坤,转脸瞧被拖进来的母子俩。 “西京政商大佬,见了我父亲、公公,得毕恭毕敬,点头哈腰,我们吕家谭家,京里有人,你们……” 披头散发的谭静原本很泼辣,无所畏惧,可瞧清楚被吊起来的人是谁,瞬间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拖拽谭静的黑衣汉子,把蔫儿了的谭静甩在地上,狠狠抬脚,抽在谭静肚子上,谭静疼的蜷缩起来。 在红旗路小学教导处,沈浩没收拾她,不等于放过她,老郑手底下这些人,是当年从龙门精挑细选出来的,无数次杀戮,早把他们的心打磨的无比冷硬,女人也好,孩子也罢,该杀就杀,绝不手软。 “你妈的,动我老婆,我一定弄死你们。”吕耀扬歇斯底里吼叫,使劲儿挣扎,奈何徒劳无功。 将谭静摔在地上的黑衣汉子,揉捏着拳头来到吕耀扬面前,一记重拳捶在吕耀扬小腹上。 正常情况下,吊着的人,被重击,会高高荡起,此刻却非如此,吕耀扬只是因剧痛而颤抖。 不是黑衣汉子力量不够大。 真正的练家子才能看明白怎么个情况。 黑衣汉子以独特手法,将刚猛拳劲全部灌入吕耀扬身体之中,避免人荡起来,卸掉一部分力道。 “骂我可以,别提我妈。” 黑衣汉子冷漠说话的同时,收回拳头。 吕耀扬从未被人这么羞辱,急怒攻心,差点晕过去,还想吼,刚刚张嘴,就剧烈咳嗽,一串血珠,从嘴角滴滴答答淌落。 受很严重的内伤,才会这样,吕耀扬的某个脏器,多半被拳劲震裂,甚至击碎,他有气无力耷拉下脑袋。 谭静吓得叫出声。 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的吕哲也小脸煞白。 要知道这小子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去年圣诞节,把班上那个拒收他礼物的骄傲小女孩用裁纸刀毁容,还能哈哈大笑,现在之所以怂了,是因为能护着他的人,自保都难。 “好……人到齐了。” 老郑阴测测一笑,磕掉烟斗里的烟灰,装入布袋,收好,之后掏出手机,请示沈浩接下来怎么做,电话那头,沈浩冷冷说出四个字……全处理掉。 “是!” 即使通过电话接收命令,老郑仍恭敬欠身。 谭吕两家的人见老郑看过来的目光,冷的吓人,生出不祥预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