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起来,笑了笑道:“果然是你。” 赵郁此时已经平复许多,把徐风堇放在床上与他对视,徐风堇半跪着坐起身,将半面遮在他脸上,歪着头弯着眼笑道:“恩公。” 事情已至此,赵郁只得承认,又问道:“王妃知道我为何要瞒着你吗?” 徐风堇点点头道:“知道。” 赵郁道:“那你......” 徐风堇将半面放在一旁,抵住他的额头道:“郁郎救过我是真,教我做人也是真,可恩情是恩情,我再不济没学问,也能分得清楚,若是旁人我必定好好报答一番,但若是你我之间,我定不会将情爱与恩情混在一起。” 赵郁道:“真的?” 徐风堇认真道:“自然是真的。我喜欢你,只因你是赵郁。而不是赵郁待我有恩,才来喜欢你。” 赵郁注视他良久,才抬手将他搂在怀里,温声道:“我先前还怕你会因为有这份牵绊,放低自己。” 徐风堇不着痕迹的将他压倒,咬着他下唇道:“我才不会,我要常伴郁郎左右,做最配得上你的人。”又兴冲冲地将手里的润膏拿起来,趴在他耳边愉悦道:“我们来试试吧?我都学好了。” 赵郁本意如此,也不再多说,身体一转,两人便互换了位置,四肢交缠。 他们虽都是初次,却并非凡事不懂,徐风堇还为了这事儿仔细学了许多天,双唇相接便一发不可收拾,锦帐春宵红鸾涌动,亲吻之时衣衫尽落,抵胸相接直觉有圆圆凸起,如石粒一般, 赵郁从徐风堇口中退出,一路向下挪到胸前,将那兴奋玩意儿嘬入口中“啧啧”作响,徐风堇听着水声只觉得下腹收紧,腿间早已颤巍竖起,吐出晶莹露珠,赵郁并未比他好到哪去,炙铁一般,藏在他双丘之外,只碰一下,便烫得他全身颤抖。 徐风堇微微睁眼,眼尾挂红,像是胭脂染色,点了新妆。 赵郁撑起身来,瞧他黄烛之下眼波含情,拿过润膏挖出来些,还未动手,徐风堇便已经大大方方敞开细白长腿,任他为所欲为。 润膏味道奇异,像是添入了引人情动的蒸香花露,赵郁眼前瓷白夹粉,褶褶皱皱又绵润异常,趁着缝隙开阖之间,缓缓探入两指,立刻被温热包裹,缠绞不开,也不知这润膏是个什么神奇玩意儿,仅仅晃动几下,徐风堇便呻吟不断,只觉像躺在春水之中,激荡不已。 赵郁见他舒服便叫,毫不扭捏,不禁笑了笑道:“王妃是等不及了?” 徐风堇眉眼生春,直白道:“自然等不及了,只想王爷立刻将我办了,与我身体交融,合二为一。” 话既已出,赵郁便欺身而下,将那爆起青筋的大玩意儿,缓缓送入绵软水漾的粉白之间,好一通厮磨顶弄。 次日一早饭菜上桌,程乔朝内室张望许久,见赵郁没要出门的动静,便神神秘秘地问岑灵:“我怎觉得我家王爷和徐风堇之间,有些问题。” 岑灵时不时看向院内,收回目光疑惑道:“什么问题?” 程乔神情复杂:“就是......我觉得他们之间不像演戏,北山镇那天又让咱们帮着撒花瓣,又是准备拜堂,做戏莫不是要做到这种程度?” 岑灵怔了怔道:“王爷和阿堇之间,早就不是做戏了呀......” “啊?”程乔忙摆手道:“不可能不可能。” 岑灵说:“是真的。” 程乔道:“怎么可能,打死我也不信。” 岑灵正待解释,却突然看见院内迈进一道身影,正是外出归来的赵隽,他偷偷看了几眼,却不小心与赵隽对上目光,顿时手足无措,低下头去。 赵隽疑惑不已,怎觉得这个小兄弟异常怕他?他又不是洪水猛兽,长得也英俊潇洒,怕他作甚?于是几步迈进花厅,问程乔道:“弟弟呢?” 程乔忙道:“王爷还未起身。” 赵隽惊道:“还未起身?这都日晒三竿了。” 程乔说:“六爷你若有急事,我去帮您叫一声。” 赵隽道:“算了算了,让他睡去,也没别的大事,不过是要出去买件东西,找个帮手。” 程乔道:“那我这就去给您安排下人。” 赵隽瞥了眼岑灵道:“不用再另外找人了,就岑灵吧。” 岑灵没想到赵隽会点他的姓名,抬起头问:“我......我?” 赵隽道:“这除了你还有叫岑灵的?” 岑灵忙道:“没,没有了。” 赵隽拍他肩膀,爽快道:“那就是你了,走吧。” 岑灵随赵隽走后,程乔依旧琢磨他心中那点疑问,眼瞅着都快到晌午了,赵郁和徐风堇还未起身,程乔有些放心不下,走到内室徘徊一番,隐隐听到有些动静,像是说笑嬉闹,听也听不真切,便透过纸窗往里瞅了瞅,试着敲了敲门道:“王爷?还吃早饭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