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 这般屈坐着衣摆便遮掩不住什么,只能依稀遮掩住大腿, 弯曲而坐的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极为细白修长,纤细的脚踝如玉雕一般精致, 根根脚趾莹白如玉, 光滑的肌肤上微微泛着光泽。 秦质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 手放在身旁未动, 只有视线在她腿上一寸寸往上,滑过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看向她的面,眼神越发透出几分莫名的意味。 白骨被他看得不自在,只得习惯性伸手搂上他的脖颈,如同以往一般,却又与以往完全不一样,从前根本用不着她来琢磨接下来该干什么,全是他主动亲亲抱抱,现下倒全要她来行事,且还是在外头与他缠绵,如同做贼一般,心下难免生出几分紧张慌乱感。 白骨胸口的心跳震得快要聋了,他却一动不动地坐着等,甚至连话也不说一句,仿佛现下是她非要在外头缠着他做这种事,一时不由坐在他腿上呆愣愣地看着他,姿势很是僵硬。 风在石道里轻走,拍打在石壁之上发出细微呼啸回声,远处草木深处传来几声窸窣虫鸣,显得周遭越发寂静。 假山石里只余她与他的呼吸声,现下靠得这般近,连呼吸都相缠起来,她感觉自己全身都沾染了他身上的药香,环着他脖颈的手臂微微感觉到他的体温,很是烫人还有些许汗湿,似乎他也觉得很热一般。 秦质看她半晌,放在身旁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腿 ,手掌心带着无法忽视的滚烫,微微往上带来些许细微的痒意。 白骨被他的掌心烫得心砰砰乱跳,感觉他的手一路往上快要伸到衣摆里头,一时连呼吸都紊乱地彻底,他的手却顿在了衣摆外头,不上不下更惹人心口发紧,仿佛被高高吊起而不放下,莫名煎熬。 秦质一手搂过她的细腰,直起身慢慢靠近她,唇瓣贴近她的唇,欲碰不碰,呼吸间清冽的男子气息沾染着酒香慢慢渡到她的面上,沾染上她的眼睫、鼻间、唇瓣上…… 白骨被这般要碰不碰的感觉给撩拨得心头发紧,不自觉搂紧他的脖子往前一些,唇瓣一下碰到了他温软的唇瓣,比想象中还要柔软舒服,一时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只不过这轻轻一碰后他便后退了些许,离开了她凑近的唇瓣,手顺着她的细腰慢慢往上,按着她的背靠向他。 白骨没有着力点,一时顺着他的力压到他身上,这般靠近才感觉到他身上很烫,那热气透过衣衫传来叫她身上也觉极为燥热,那炙热的呼吸轻轻喷到她面上,烫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一样,热得她无法呼吸。 白骨的思绪渐渐被他给磨乱了,搂着他的脖颈不由自主将自己的唇瓣凑过去,意乱情迷得连位置都对不准,直亲到他的嘴角上,又在他面上轻碰,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生怕这只是一个梦却又无比希望是梦,因为他以往从来不会这般言语刺讥地对她。 那柔软的唇瓣在他嘴角至面上细细亲吻,带着些许小心,湿润的唇瓣微启,透出些许热气,一股幽幽的冷香慢慢透过来,带着些许暧昧的暖意。 秦质呼吸渐重,按在她背上的手越发用力,将她死死箍在怀里,头微微一侧,另一只手轻抬解开了她头上的发带,丝绸般的乌发垂落及腰。 秦质眼眸晦暗,突然伸手按上她的后脑勺,唇瓣微启一下吻上了她的唇。 那温软的唇瓣一贴上她的唇便越发探入,如饥似渴般缠磨她齿间的甘甜,极尽凶狠蛮横,白骨被他弄得气息完全紊乱,连呼吸都有些失措,只能搂着他的脖颈任他肆虐。 二人如胶似漆地缠磨着,这一处的气氛越发炙热起来,耳旁只余急促的呼吸声而唇齿相磨的声音,暧昧激烈地叫人发了一身热汗。 白骨被磨得意乱情迷之间,隐约听见远处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极为细微几乎不可闻,若是往日她必能听清每个字,可现下脑子一片混乱,胸口的心跳声都能盖过了这声音。 她连忙费劲地仰头避开秦质的唇,他却顺着她的姿势吻上她的下巴,顺着精致小巧的下巴一路吻下,吻上细白纤细的脖颈,唇瓣间的热气湿意一下沾染上她肌肤,惹得她都微微发颤起来。 远处的脚步声越发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唤道:“秦大人?” 这里头别有洞天,前头还有别的石道通出去,半点不隐蔽,如同一个供人休憩的小花园子一般,若是来人一眼便能看见他们。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