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欢喜。 二人走到院门口,白白被秦质半抱半扶上了马车。 褚行正好抱着一箱子书从同济医馆回来,见他们出来,连忙快步上前在秦质面前站定,“公子,已然和老先生告别了,只他喝醉了酒,属下也不知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这一箱子书是老先生要我带来给你的,说全是他往日行诊的医书,如今全送给你。”说着,他又伸手将怀里的锦囊拿出递去,“这是那他给您的,说往后遇事再看。” 秦质伸手接过锦囊,随口吩咐了句, “将书收起来。”便一撩衣摆上了马车。 白白见他进来,便后退些许靠在马车里头,这马车里头铺了白毛软毯,一旁放着矮几,上头摆着清茶点心,瞧着就极为惬意。 秦质在她身旁坐下,她就跟没骨头一般习惯性地靠在他旁边,“褚行不用回他主顾家中干活吗?” 秦质伸手揽过她的肩头,随口道:“他做错了事被主顾赶出来了,没处去便回来了。” 白白闻言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凑近他耳旁,“褚行是不是对主顾家的姑娘欲行不轨被发现了。” 外头收拾行李的褚行生生绊了一脚。 秦质哭笑不得,“你从那处听来的?” “临街口的花娘们说的,说褚行会飞,做得采花贼可是轻而易举的事,面皮又白又俊俏,想来是个惯会被翻红浪的小白脸。” 褚行:“……= =” 秦质无奈一笑,伸手掏了掏她软嫩嫩的小耳朵,“以后不许听这些污糟话。” 白白见他的手指摸进自己的耳朵,不由晃着脑袋避着他,显然不认同他的话。 秦质头疼得紧,收回手看着她亮晶晶的眼儿,“你还听了什么?” 白白颇有些得意,“我还学了些房中术,往后必能在你榨干我前掏干你。” 秦质闻言浅笑出声,搂过她的细腰,额头顶上她的额头,看着她意味深长笑道,“为夫求之不得,不知娘子打算何时让为夫领略一番你习学的房中术?” 这说话间热气扑面而来,带着清冽温润的药香萦绕她周围,白白颇有些受不住,连忙缩着身子往后倒,秦质却趁机压上来低头吻了过来,唇瓣相贴很是缠磨了一番。 马车外的褚行头皮一阵发麻,只觉里头那个不是他家公子,这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污糟话,还要人别听什么污糟话,他自己说得倒是起劲。 他想着连忙快步上前坐上了马车,开始重操旧业挥马鞭,趁着赶马车的功夫在心中暗骂了一阵楚复,每每都丢下他一个人独自承受,何其丧尽天良,算得什么兄弟! 马车在长街上不快不慢地驶过,清晨的街上不过几个行人,除了早点摊子的叫卖吆喝声,便只余车轮压过青石板的声响,很是清静舒心。 马车在官道上行了小半日,才看见远处路旁一家酒馆。 褚行停了马车,在外头问了句,“公子,这处有酒馆,可要小歇一会儿?” 秦质低低应了声,褚行便下了马车,去酒馆里头打点。 马车里头颇有些许暧昧,秦质倒是衣冠端正,只衣衫上有些折子,脖子后头有些抓痕,旁的倒看不出刚头发生了什么。 白白就有些惨了,缺牙被秦质随手关进了一旁的匣子里,他便肆无忌惮地缠磨她了。 她的唇瓣都被磨得泛起不自然的红,眼睛湿漉漉,早间精心理好的发髻又乱了,衣裳也被扯乱,香肩半露,娇弱无力,颇有一番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秦质低头看着怀里的白白颤颤巍巍理衣裳,只觉一片雪白晃得人眼疼,眉眼一弯搂过她亲了亲,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一爪子推开。 “走开!”白白见他又来缠磨,心中很是羞恼,连歪了的肚兜都顾不得理了。 秦质眉眼带笑,没半点愧疚之心,拿过她的手,将手心放在唇旁亲了亲,语调温和宠溺道:“娘子,坐了大半日的马车也累了,我们下去透透气好不好?”说着,又伸手过来给她穿衣裳。 白白闻言头埋在颈窝处就是不理他,二人好一顿纠缠才整理好了仪容下了马车。 待二人一道踏进茶馆,便听里头一阵吆喝声起,惊堂木一拍桌案“啪”地一声响起,说书人开腔道:“上回书说到,那青天大老爷常大人上下四十七口人惨死家中,妇孺孩童皆未放过,死相皆惨不忍睹,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指! 提到此案,就不得不提那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