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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花瓣一般片片展开,露出皙白的肌肤和鲜红的肚兜,在灯火通明的屋里泛着光晕,眼神迷离中透着些许慌乱,眉间的一点朱砂痣越发妖冶,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心生恶意。

    秦质眼尾微红,伸手到自己腰间,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拉便解开了腰带,朱红色的腰带掉落在地,遮掩了地上的系带碎布,一件件衣衫重重叠叠无声落地。

    许久,一声极低地呜咽声后,桌案开始慢慢晃动起来,桌脚微微晃荡摩擦着地面,到了后头,越发支撑不住渐渐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至后半夜,秦质的酒才算彻底醒了,他抱着白白睡得正沉,却被怀里的低泣声惊醒。

    他睁开眼睛,神情还有些怔忪,听得白白的声响很是委屈害怕,忙伸手轻轻拉开被子,被窝里的人细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闭着眼睛显然睡着了,只眉头紧紧蹙着,嘴上带着哭腔一个劲儿重复求道:“相公……不要这样对我……”这可真是欺负得够狠,小嗓子都哑了,连做梦都在求饶。

    秦质抬眼看了眼床榻和周遭,皆是一片狼藉,可见酒劲上头有多可怕,他确实有些过分了。

    秦质又看了眼怀里可怜巴巴的心肝儿梦里都在哭,不由有些心疼,忙搂在怀里轻声安抚了好一阵,才让她渐渐睡安稳了。

    片刻后,屋外传来疾步而来的脚步声,一声轻叩,褚行在外头低声道:“公子,他又来了,如今正困在阵中。”

    秦质闻言唇角微不可见一弯,露出几分往日几乎不显的恣意,看着怀里软绵绵的人半晌,忽又低头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深深一吻,才轻轻从她脑袋下抽出手臂,替她掩好薄被,起身慢条斯理地穿衣。

    夜深人静的荒郊野岭,人迹罕至,四周漆黑一片,即便些许月光撒下,也还是可怕。

    公良亶一身黑色夜行服,乌发微微凌乱,眉目清秀却不显女气,即便形容狼狈,也未拉低了候府该有的派头,浑身上下都是伤,靠在树干旁看着站在阵外的楚复,神色极为难看。

    远处慢慢走来两个人,一个是褚行,一个是一身朱红色喜袍的秦质。

    他忍不住咬紧牙关,他知道,这个人向来目的性极强,若是没有达到目的根本不可能会花时间来看他,现下必定是已经得逞了,可他心中还带一丝侥幸的期盼,或许白白突然改变了注意,或许她……

    很可悲,他想不出来还有那些或许,他只恨自己没早一步娶了她!

    秦质缓步走近,一如既往的清贵温润,朱红色的衣袍极显容色,在月色下步步行来,如画中人一般惑人夺目。

    他的侥幸彻底破碎了,月色下的人显然经历一场饱腹,神情慵懒散漫,唇瓣潋滟,显然是亲昵缠磨之间而泛红的,习武之人目力极好,即便是夜色朦胧中,也能清晰地看见那脖间的抓痕,显然……显然是……

    他……他还是晚了一步!

    公良亶心口俱疼,面色的惨白一片,看着秦质痛愤怒骂,“秦质,你无耻!”

    第104章

    秦质自然知道他为何这般怒骂, 他勾唇一笑, 仿佛公良亶骂得越狠他越开心, “公良兄何出此言, 我与我的妻子洞房花烛, 自然不可能单单纯纯地叙旧闲谈, 你说是不是?”

    公良亶闻言眦裂发指, 恨不得冲上去一剑杀了这无耻之徒,那日他离开白骨这处, 知晓了她的心意,思索再三已然坚定要娶她的心, 即便过程会极为艰难他也愿意。

    却不想只需一两日就能解决的事却一波三折屡出岔子,惹得人烦不胜烦,他心念白骨,便托人去接来白骨与他一道, 全当二人多培养感情, 却不想侍从皆伤重归回。

    他心中大疑,当晚亲自去了一趟, 却不想被诡异阵法所挡, 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原路返回,费了许多功夫才查到秦质也来了这处, 而官府竟然有了二人的婚书入册。

    这等婚书一落印, 他与白骨便隔出了鸿沟,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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