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时的魅惑模样,泪眼婆娑,“白公子,我是心甘情愿的,秦大人给了我弟弟大好前尘,我这样的姐姐活下去只会给他丢丑,我不想他一辈子抬不起头,只求您成全我。” 白骨闻言不置与否,看向秦质忽而一笑,似半点不为所动,“这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那舞姬闻言一怔,看向牢中坐着的白衣公子,很坦然,半点不畏惧生死的模样,仿佛超脱俗之外,什么都不在意,一时也不知该道此人没有半点同情心,还是该谢他不愿用她的性命做替代。 秦质静默片刻,慢慢放下酒盏,“想要以命还命,也要看旁人要不要,你以为你取了别人的性命,再拿自己的命相偿就没事了吗?”他抬眼看向白骨,面上带着不以为然的微讽,“死人要你的命有什么用,一辈子偿还活人才是正经。” 白骨有些说不出话,便是觉得他说的都是歪理,她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能干巴巴道:“你不用再说了,我心意已决,你也不必再使什么别的招了,北越的迷药对我没用,九邪功虽损身子,但对我的好处却极多,你的蛊伤不到我,迷药也不可能。” 秦质闻言慢掀眼帘看来,眼眸越渐深沉,“这么说你是怎么样都不会走了?” 白骨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神情从容淡定,“我不想走,没人能让我离开这里。” 牢中忽而静了下来,本来就没什么声音,现下越发静得压人,心都有些沉甸甸的。 秦质眼眸微转,由深沉至阴翳,莫名叫人有些头皮发麻,他慢慢站起身,静静看着白骨一言不发。 白骨头铁得很,半点没觉着怕和危险,还垂下脑袋自顾自伸手去拿盘子里的鸡腿。 秦质眼神猛然一凛,透出几分狠厉,突然俯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白骨一个没防备便被一下拽起,跄跄踉踉顺着力而去,踢翻了一地的菜。 秦质却不管不顾地将她往外拉,那手劲大的都快把她的手腕捏断了去。 白骨忙站稳身子暗使内劲拽回手,却不防秦质的手跟钳子一般夹住了就不放,一使劲便连他人都一把拽了回来,猛地将自己撞向了身后的墙上。 再不会武功也是男儿身,本就比她重许多,骨头硬了她不知几倍,这般一撞险些让她一口气没上来归了西去。 牢外站着的舞姬被这般架势吓得直后退好几步。 白骨还未缓过劲来,便觉秦质极为用力地抱着她压向墙面,他的身上真的很硬,力气也不是她能比的,她手脚并用地挣扎却纹丝不动,整个人跟被困在笼子里一般。 她挣扎得越激烈,他就越发用力地锢着她。 她一时怒上心头,眼神一凛猛然抬手一掌拍向他后背,便听一声闷哼,她忙借机去推他,却还是跟山似的半点推不动。 白骨双目圆睁,只觉不可思议,不疼吗? 她不由抬头看向他,却见他低头看来,嘴角已经溢出一丝血迹来,却还是看着她微微一笑,面色越发苍白起来。 白骨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低头吻了过来,她反应快避得也快,他的唇瓣便只碰到了嘴角,可那温热湿润的触感还是叫她身子莫名一僵。 秦质端得会钻空子,片刻愣神便叫他得逞了,薄唇一触上娇嫩的唇瓣便轻轻探入,温柔至极,半点不含侵略性。 白骨脑袋“嗡”的一声满是空白,只觉那湿润柔软轻轻绕着她转,带着清冽的酒香,又掺杂着一丝腥甜。 舞姬倒不觉得吃惊,她本就猜出来这二人有猫腻,否则哪个世家公子放着大好的仕途不走,要冒这般大的风险做这种亏本买卖? 只是她没想到这世家公子端得这般大的胆量,敢在这天牢里做这种事,也实在太过妄为了些。 白骨心口顿时砰砰乱跳,根本控制不住,那呼吸间的交缠叫她不由想起往日他那浪荡做派,根本来不及多想什么,待他渐渐蛮横起来,她才猛然反应过来,他难道对自己……! 她惊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忙侧头避开他的亲吻,却怎么也避不开,她往那躲,他就往那追,根本不给她说话和呼吸的机会,唇瓣稍微分离便又缠磨上来。 那清冽的药香渐渐染来,带着些许炙热,白骨心口都紧得无法呼吸,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都微微发颤起来,整个人似乎处于极端兴奋的状态,她的腿莫名有些软得站不住。 秦质见怀里的人没有强烈的抵抗厌恶,心神俱荡将怀里软绵绵的身子往上一撑,越发用力地抱着抵在墙上,微微仰头轻轻缠磨,他很软很轻和梦里一样,唯一不同得是在梦里他是个女儿身,他强行忽略那心底仅存的怪异难堪,渐渐意乱情迷。 二人贴得极近,只隔衣衫,他迷乱之中渐渐觉出一丝不对,怀里软绵绵的人微微抬腿,他猛地顿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