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去倒,他靠着桌案比较近,这般倒酒实在有些妨碍。 秦质见她举着酒壶不倒酒,眼帘轻轻一掀看了她一眼,似察觉她的为难,长指推着酒盏往这处微微移了一点点,身子往后示意她倒酒。 白骨只好端着酒壶,从他面前倾过身子伸手倒酒,纤细的腰肢极有韧性,腰窝微微凹陷,轻薄衣衫勾勒出腰下抬起的弧度。 他眼睫微微垂下,眼中神色莫名。 白骨正极力悬着身子,不触碰到他一丝衣角去倒酒,却忽觉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顺着背部慢慢抚下,力道极为轻缓却带着莫名意味。 白骨莫名一颤,忙转头看向他,却见他已然慢慢靠近,这一转头却碰上了他的下巴,她心头一紧,忙要起身,却被他伸手拦腰抱住。 逢春早觉不对,见状还是不敢相信,不想这般不得靠近的贵公子喝醉了酒竟这般好勾缠,这般模样都能被勾上脚,若是自己那岂不……? 一想,心中便越发气苦古白坏了自己的好事,恨不得当即赏这贱胚子几个耳光尝。 席上歌舞升平,各自寻各自的乐子,倒也没人注意这处动静。 白骨惊得睁圆了眼,手中的酒壶都掉落在毯子上,看着他神情惊愕。 秦质却像是全无察觉,慢慢低头靠近,眼里已带些许不清醒,清润好听的声音似微微沾染酒意,莫名带出几分低沉,“你勾引我。” 白骨只觉扑面而来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清酒味道,她一点也没有喝,却莫名尝出了一丝清冽滋味,莫名觉得有些渴。 “我没有。” 秦质眉眼微微一弯,长睫微垂,遮掩眼中莫名意味,“还说没有,你刚头一直看我,以为我不知道?” 白骨有口难言,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看他有没有认出自己的易容罢? 白骨说不出什么,只觉浑身上下不自在,手便撑上他的肩膀想要起身,却不防他忽而靠近,沾染清酒湿意的唇一下贴上她的唇瓣,温热的唇瓣极为柔软,呼吸间的气息极近,辗转轻轻吸允着她的唇瓣。 白骨猛地一怔,愣神间已经感觉到他越发贴近,似有什么要撬开她的唇瓣往里头去,她闭起唇用力推他,却不能大力挣扎,免得惹得周围人发现这一处,平白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一时只能一个劲儿往后避开他,可怎么样都避不开!他就像和自己贴在一起了,不论怎么侧头避开,他的触碰都紧随其后。 白骨忍不住缩起身子,越发难受起来,呼吸越发急促难抑,全身都通红了一片,连手都不自觉颤抖起来,心跳声大的都能掩盖去周围喧闹的歌舞声响。 许是察觉到了什么,秦质忽然停下垂眼看向怀里人,陌生的脸眉间紧蹙,十分抗拒,身子极为紧绷僵硬,缩着身子似极为不适。 白骨只觉他的眼神很复杂,根本看不懂,见他停下忙要挣开,却被他顺势揽进了怀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别怕,没人会知道。” 白骨抬眸扫了一眼周围,他们刚头动静不大,确实没人发现这处异样,唯有逢春一眼不错瞪着她。 白骨胸口心跳如鼓,那种紧绷感一如既往的缠绕着,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她不自在地手脚收起。 还未多想,秦质又低头靠近,唇瓣移向在耳旁,只隔半指距离,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全喷在她的耳旁,语调亲昵揶揄道:“端菜的时候偷吃了荔枝包肉?” 白骨瞬间被转移了心神,她确实吃了一颗,却是在外头,他根本不可能看见,难道自己被发现了? 可他若是认出自己,又怎么会这样对自己? 难道进了猎场便一直有人跟着她? 若是如此她没有察觉,那岂不暴露了,她浑身不由一僵,看向秦质,眼神警惕。 秦质见状微微一笑,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唇瓣,话中含着莫名意味缓道:“我尝出来的。” 白骨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唇,这种感觉太奇怪,他的手指这般点一点,耳朵就不自觉发烫,很是紧张不自在,热得只想从他怀里起来。 秦质却没有给她机会,伸手拿过她摸唇的手,低头轻啄一下,神情极为温柔,抱着她语调柔和问道:“还饿不饿?现下的菜都冷了,我让人重新给你做。” 白骨闻言不知说什么,从他手中收回了自己的手,缩在自己的衣袖里,默默摇了摇头。 秦质低头在面颊上轻轻落下一吻,比之刚头已然极为克制。 可还是让白骨觉得不适,明明只是轻轻一触便离开,还是明显能感到温热的气息沾染上来,残留的湿意一直停留在面上,她忍不住伸手擦。 只她不知这般举动有多刺人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