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又搂,殊晚拽过他的手臂…… 咔嚓一声,随即惨叫声响起:“啊……” 秦敛捧着手臂,面部痛到扭曲,他的手折了啊。 殊晚吓得面无人色,她不是故意的,一时心急,没控制好力气。 当晚,殊晚进了警察局。 对方报了警,声称殊晚对其勾引挑逗,暗示给她两万就和他去酒店睡一晚,秦敛厉声拒绝,并对她的不自爱行为进行了强烈谴责,殊晚恼羞成怒对其殴打,直接把他的手给打折了。他那在路口的同伴跳出来作证,说殊晚挑逗暗示在先,打人在后。 殊晚对警察解释:“不是那样的,他对我动手动脚,制住我不肯放手,拉扯之间我反抗才导致他骨折……” “拉扯之间?”警察觉得这是个笑话,“拉扯一下就把人的小臂骨给弄断了?” 这必须是大力袭击才可能导致的后果。 “我不是故意的。”殊晚弱弱辩解。 审讯室的光亮得刺眼,殊晚额上直冒冷汗,她是个良民,从没进过警察局,又因身体的不同,对警察有着天生的畏惧——万一被他们发现了秘密怎么办?一定会出动特警把她抓起来。 殊晚心胆俱颤,背上冷汗几乎湿透衣服。 负责做笔录的有个刚分配过来小警员,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你别紧张,事实是怎样就是怎样。” 旁边的头头瞪他一眼:“你说事实是怎样?人证物证俱在,她故意伤人。” 秦敛乃本地土著,人脉广势力大,上头有交待,从严处理。 当晚,殊晚进了拘留房。 她的身份证信息录入了公安系统。慕皓天订婚后,慕父没再给各方打招呼,警察局的朋友又愿意与他来往,慕皓天私下里拜托对方多多留意。但殊晚这两个月从没刷卡,她喜欢把现金带在身上,反正,也没人能抢走她的包。 半夜时,警察局的朋友给他打了电话,朋友本不想半夜叨扰他,可他曾经留话:“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无论几点。”慕皓天被电话吵醒本有些不悦,但听了内容,睡意顿时消散。 床头壁灯莹然,照出一片雪白的光晕。慕皓天靠着床头,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波涛汹涌:他终于找到她了。 她在y市? 他一直以为她逃到了北方,可她居然有恃无恐,就呆在不远的赌城y市。 慕皓天一个电话把助理叫醒:“马上给我订去y市的票。” 助理回复:“高铁新线最早的票是明早六点。” 慕皓天等不及:“开车去。” 开车自然要多费些时间,慕皓天坐在后座,面色冷然。车子是阿响在开,到达y市时天才四点多,他问:“直接去警察局吗?” “嗯。” 她惹祸上身了。慕皓天却一点也不意外,她不是经常遇到这样的事吗?她美得天怒人怨,偏偏自己不自知,引多少男人犯罪啊! 可男人们不知道,那不是娇艳的花朵,那是怪力女金刚。 慕皓天到达警察局,门口灯箱薄光惨淡,他想见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她,心头有许多话要问,她嫌弃他,可离了他她又混成什么样?进了拘留所的屋子。 慕皓天踏上警察局的台阶,却倏然止步,他不能见她,至少现在不能。 慕皓天回到车里,阿响纳闷:“慕总,你不把她弄出来吗?” “现在不能。”慕皓天摇头。 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你可听过说熬鹰?雄鹰天性桀骜,若想驯服,训鹰人得和它熬,在困乏无助中磨光它的野性。殊晚就是那一只鹰,如今身陷囹圄,空寂的屋子,失去的自由,还有未知的审判……那姓秦的不肯轻易放过她,找人做了伪证,在本地又有些势力,殊晚搞不好会坐牢。 殊晚一筹莫展,她如沙砾被困在残酷的现实中,无力反抗,渐渐被磨掉所有的锐气与厚实的壁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