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慕皓天总这样说。 他不厌其烦地吻她。 发丝被汗湿,殊晚像是化了形,难耐地在床上扭动,像一条蛇一样。可明明没有化形,慕皓天分开她的双腿:“乖,放松点。”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她真是只妖精,慕皓天想,光是触到她的皮肤就能让男人忘掉一切,世界那么大,物欲横流,什么中朗,什么天浩,统统被抛到脑后,他对世界一无所求,直到永远,直到尽头。 殊晚一直处于迷糊的混沌状态,哪怕最后被慕皓天抱进浴室,瘫软如泥,眼睛里漾着水一样的波光。洗过澡之后,慕皓天又把她放在床上,轻柔地吻她,每一处,每寸肌肤,殊晚软软地说话:“慕皓天……” “嗯?”慕皓天含混回她。 “我饿了。” “我马上给你吃。”慕皓天继续吻她。 “我肚子饿了。” 作为回应,肚子适时地响起两声咕咕声。 慕皓天:“……” 她的新陈代谢率比常人快,如果没睡着,四个小时就得吃一次,折腾那么久,浪潮般的愉悦退却,饥饿重新占领高地。 凌晨一点,慕皓天开着车出去买吃的,此时的饭店大多已关门,街上冷冷清清。走了几条街,才发现一家干锅店还在营业,老板一听慕皓天要打包,露出看神经病的表情:这位老板,您在搞笑吗? 慕皓天舍得出钱,端走了两口锅,一锅香辣虾,一锅多味排骨,老板说:“这东西得边烧边吃,不然不够入味。” 慕皓天一路飞驰回殊晚住处,将干锅架在架在灶上,殊晚的厨房从来没开过火,难得热闹一回,两人围着锅开吃,炉具上火光幽蓝,锅里的油滋滋作响,水汽缓缓升腾,在这凌晨两点的夜晚,狭小而逼仄的厨房,有种叫做“温馨”的东西在流淌。 慕皓天并不饿,他的注意力在殊晚身上,她的唇上沾了油,盈亮饱满,身上一件睡袍松松垮垮,胸前丘壑起伏。慕皓天催促道:“快点吃,吃完睡觉。” 吃完才不睡觉,继续奋战,慕皓天如是想。 慕皓天从背后搂着她的腰,细得如同杨柳地腰,她的皮肤很白,之前慕皓天仔细审视过,她的身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皮肤滑得像丝绸,慕皓天抚摸着她:“之前弄疼你了?” 殊晚正忙着剥虾,点头说:“有一阵子是。” 不过看她生龙活虎的吃相,该是不要紧,慕皓天亲吻她的后颈:“但你的样子看起来好*。” 殊晚面上一红,像锅里的虾子,从里到外熟透。 慕皓天勾唇笑了笑,她是那样迷人与可爱,恨不得让人想把整个世界都给她。 她吃饱喝足,便有了几分困意,慕皓天在床上继续吻她时,殊晚推开他:“我困了。”慕皓天停下来手,她如果不愿意,谁都勉强不了。 殊晚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似乎还没有睡够,便醒了过来,有人在亲吻她光裸的肩头,很轻很柔,他大概察觉到她醒了,直接将她压在身下,迷乱的亲吻,慕皓天用舌尖轻易挑起她的*,攻城掠地,殊晚从迷迷糊糊,直接变成娇软如水。 她受不了的时候会扭动身体,如同她的另一个形态,蛇果然是世界上最邪恶最具诱惑的小东西。 风平浪静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殊晚去浴室洗了洗,出来时已经换好裙子,她拉开抽屉,数了十张百元大钞递给慕皓天。 慕皓天倚在床头,笑得餍足:“你不考虑给点奖金?” 殊晚想了想,又数了一千块钱给他:“五百是昨晚的干锅钱,另外五百是奖金。”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