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蕊几乎和板嘉东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两个人骨子里又都是好胜之人,祝蕊本来一个小姑娘,也变得和板嘉东一样狡诈,这一点却很受板嘉东他爷爷的喜爱,从大学毕业开始,她就一直在板氏总公司上班,从主管升成经理,每一步都是自己爬上去的,能力相当不容小觑,是名至实归的女强人,同时她也如板嘉东一样善于隐藏,外表看起来温柔贤惠的,心里亦和板嘉东深不可测,所有孙淄禹一度说祝蕊就是女版板嘉东。 而这样一个厉害女人,为了逃避商儒白,竟然会离开她深爱的儿子整整一年?板嘉东不信这里面没有隐情,更不会让祝蕊在不说清楚来龙去脉的情况下,就拍屁股走人。 “说罢。”板嘉东气定神闲地说:“你怎么想的。” 祝蕊自板嘉东身上收回视线,继续瞧着自己的手指甲,随口道:“我已经找好落脚点,听说商儒白正好不在,我今晚就带祝宇轩离开。” “哦?你怕商儒白什么?怕得竟然要逃?” 祝蕊道:“怕的是狼,狼当然是要咬人的。” 板嘉东微笑,“狼有狼群,有自己的土地,人不犯狼,远离狼,狼为什么还咬人,除非……” 祝蕊扬声打断他,“我一直很小心翼翼,你别这么看我!” “我说什么了么,激动什么。”板嘉东支着下巴笑看她,意味深长地说:“不知道师姐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但我确实有件事要告知师姐呢。” “停!”祝蕊拧着眉说:“你一叫我师姐我就浑身发毛,德行,有话说话。” 板嘉东收了笑,缓声道:“朗阳,施颜,离婚了。” 始终淡然自若的祝蕊,立即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极其大,似惊似喜,“什么?朗阳离婚了?!” “你这是高兴啊,还是惊讶啊?”板嘉东紧紧盯着祝蕊的双眼,也猛地站起来,一脚踹开椅子,狠声道:“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到现在还不说?!” 祝蕊紧紧抿着嘴,不言语,眼里现出了几分对板嘉东的忌惮。 板嘉东的气焰再次小了些,坐回到椅子上,缓声徐道:“在朗阳施颜的婚姻里,商儒白做了不少手脚,他们才离得那么快,那么祝蕊,我倒是要问你一句了,商儒白为什么能招惹到他们身上?明明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商儒白为什么会惹到他们身上?” 祝蕊背在身后的手已经紧握成拳,仍旧将心里的秘密咬得死紧,只道:“我今晚就走,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说着就欲向外走。 “站住!”板嘉东沉声喝道:“惹了事拍拍屁股就想走?你当你现在能走得一干二净?老师可没教过你遇事不负责拍屁股就逃吧?!” “那你让我怎么办!”祝蕊气急,满心秘密不敢说,瞪着板嘉东满目急色。 板嘉东指着椅子让她坐下,“来,不说别人,跟我说说你和商儒白是怎么回事,商儒白是祝宇轩的父亲?你们什么时候暗渡陈仓的。” 祝蕊咬了咬牙,终究用一句话解释清商儒白与她的关系,“他于我,就如冷清于你。冷清当初爬上你的床,那叫献身。商儒白当初爬上我的床,那就是——”祝蕊倏地收了口,强|奸二字未再说出口。 板嘉东微震,他本以为祝蕊商儒白两人是因爱生恨,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祝蕊脸上是痛苦,是挣扎,是悔恨,是不愿提及往事的酸楚。 板嘉东轻叹口气,走过去,轻轻将祝蕊抱住,拥着她的肩膀,用胸膛去温暖她,轻道:“苦了你了。” 祝蕊声音很轻很低,“嘉东,我想走,想离开,你就让我走了吧……” “好,你想走就走吧。”板嘉东轻声说着,却陡然间话锋一转,“但是商儒白为什么针对朗阳和施颜,你还没有道出事实真相来,你当我看不出你在转移话题?” 苦肉计失败,祝蕊咬咬牙,用力推开板嘉东,转身就要跑。 板嘉东眼疾手快迅速拽住祝蕊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