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呢?” “带了。” 板嘉东:“……” 施颜哭笑不得地推开他,“除了这个全带了,您老可别操心了!” 板嘉东笑了笑,揉了揉她脑袋,“抱歉我虽然提前回来了,却还是没能陪你。” 施颜依旧摇头,“有什么抱歉的,我又不是十八岁刚谈恋爱,没那么缠人的。” 下楼进电梯时,板嘉东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揽着施颜的肩膀,又开始霸气外露起来,有人偷瞧他二人,板嘉东一个冷箭射过去,那人忙将头转开,板嘉东回头对施颜扬眉一笑。 施颜乐不可支地倚倒他怀里。 在去机场的路上,老张开车,板嘉东和施颜坐在后方,手牵着手。 板嘉东又开始不停嘱咐施颜这嘱咐施颜那,嘱咐得施颜都想揍人了。 “我今年二十八,不是十八,您老能记住吗?!来,重复道,施颜是二十八岁——” 板嘉东淡道:“你就是二十八我才不放心,那还有个三十多的商儒白呢,你太容易被人骗。” 提起商儒白,施颜又开始心虚起来,“别闹,我记着你说的话呢。” “哪句话?” 施颜重复道:“不要相信商儒白。” 板嘉东呼出一口浊气来,终于放下心来,“记得这句话就好,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你为什么不让我相信他,你和他有恩怨,还是这里面有其他事?”施颜整个人都侧了过来,忍不住道:“你没有和我说这句话时,我一直认为他人很好。” “人好就不能做错事了?做错事的人就不是好人了?”板嘉东顺势垂首亲了下她额头,“你看问题太过片面,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详说,只要你记得与商儒白保持距离就好。” 板嘉东和施颜两人才相聚没多久,就又要久别,两个人在车上嘀嘀咕咕说了不少悄悄话,连老张都忍不住看向后车镜,看是谁让板爷如此乐呵高兴。 然而还未到机场,朗母的电话突然打来,猛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等施颜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昵称后,顿时一阵犹豫,车厢里的气氛立时变得与方才的温情有天壤之别。 板嘉东用余光瞥了一样,昵称显示朗阳妈,他面无表情地等着她动作。 施颜按下静音,没有接,放回到包里。 没两分钟后,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施颜抿了抿嘴,将手机取出来,屏幕上显示的仍旧是朗阳妈。 板嘉东轻哼了一声,“接吧,万一有事呢。” 施颜犹豫地看看板嘉东,又犹豫地看看手机。 板嘉东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直接接起来,我还不会多想,你这样犹豫,我反而会多想。” 板嘉东话音方落,施颜立刻就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接了起来,同时亦没有看到板嘉东一晃而过的微笑。 很意外,朗母声音里满是悲凉,在电话里轻声问施颜,“颜颜,你能来陪陪我吗?” “怎么,出什么事了?”施颜身体下意识坐直,迭声问道:“叔他出什么事了?” “没,他没出什么事,就是我这心里实在堵得慌,很想找个人说说话。”说着朗母竟有了哭腔,“施颜啊,朗阳不在我身边,阿姨一个人真的要挺不过去了……” 施颜抿着唇,这一时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听到朗母的哭声,仿佛就看到了某一天自己母亲的哭泣的模样。 板嘉东看到施颜的沉默,抬手覆到她放在腿上的手上,轻轻握住,给她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