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边皱眉嘟囔着,“什么情况。” 窗帘打开的那一瞬,太阳初射进来,耀眼的光芒刺眼得很,施颜睁一只眼眯一只眼仰头看天,万里无云,太阳高悬,是一个大晴天。 突然就不那么气愤了,俯首向下看。 一群市民唧唧歪歪的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话,四名警察神情严肃,时不时点着头,兴许是发生了大事件,然而施颜不是很爱看热闹,看了一会儿没猜出正在处理什么事儿,也就罢了。 这会儿,施颜才隐约忆起前一晚的事,她们仨人在酒吧喝酒,板嘉东将她送回家,好像还吐了他一身,似乎又嘱咐过她什么,具体的细节都忘了,只记得这些零碎的画面,施颜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瓜儿,长这么大真是头回喝断片儿了,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裳,亦是满身的酒味儿,好生尴尬,忙冲了澡换了衣服。 施颜把自己拾掇干净后,下意识想跟板嘉东道谢,也抱歉她的失态,转念一想,可能会显得生疏,琢磨来咂摸去,仍是没有打过去,想来也是骨子里有丁点儿的难为情,去了电话,也是客气话,何必给他添这份堵。 说到底也是在意,否则怎会举棋不定。 施颜夜里吐了很多,胃基本空了,又冲了澡,这时肚子已经打起鼓来。 没力气地走到冰箱边儿上开门找东西吃,忽然余光看到餐桌上有食物,施颜像个饿死鬼,坐下便是一阵狼吞虎咽。 餐盒,白粥,鸡蛋,精致小菜,以及一杯蜂蜜水,施颜三下五除二的解决干净,打了个饱嗝儿,舒服了。 接着施颜又发现了令她赶紧奇怪的事儿,她家的平底锅里不太干净,旁边儿放着一只空碗,同样也不太干净。 她是不会留脏碗的,施颜以一种侦探般的姿势站在厨台边上,思索了好一会儿,突然悟通那么一件事儿,“板嘉东的缺点是不爱洗碗吗?”施颜自言自语地说,“但是……不爱洗碗应该也不算是一个缺点吧,家里摆个洗碗机就完活了不是?” 这么说着,施颜蓦地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怎么还自己和自己说上话来了,晃了晃脑袋,觉着太不正常。 酒足饭饱,正事儿走起,施颜给许蜜拨去电话。 许蜜却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像是难受得不行,“颜颜我们俩都头疼得要死了……你怎么样啊?” 施颜一阵迷茫,“我头不疼啊……” “你头居然不疼??” “不疼啊。”施颜脑筋儿一转,忽然想到可能是板嘉东半夜给她灌得那碗汤起了作用,呵呵笑说,“可能我身体好,那我给你俩带点儿药去。” 许蜜听出施颜的干笑,迅速问:“什么情况,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昨天板嘉东送你回去的,你们俩……做了?他那活儿,怎么样啊?” “哎停停停,没有没有,瞎说什么呢。”施颜啐声打断她,“还想不想我过去陪你俩了。” 一边挂了电话,施颜感觉心跳跳得有点儿急,掐指一算,从去年七月份到今年四月份,九个月的时间没做过了,一时有些心热,忍不住回床上夹腿,过了好一会儿,缓缓吐出口浊气来,心火散了些出去。 而夹腿时最后那一瞬间脑袋里想得是谁,施颜咬了咬唇,脸上一片嫣红。 无关乎于感情,只是身体本能,她想。 ** 施颜回来了,心态和气色都好了很多,板嘉东的心情甚好,然而有那么一个人,心情很不美丽——祝宇轩。 祝蕊一个月才给祝宇轩打一次电话,祝宇轩想妈妈想得都快抑郁症了,每次都憋着眼泪问“妈妈什么时候才回来啊”,祝蕊只说“妈妈这边忙完就回去了,在爸爸家要乖啊”。 通话时祝蕊不哭不闹的,妈妈说什么,他就听什么,通话一结束,就颠颠儿的跑回了屋,板母跟板父说道:“轩轩去哭了。” 板父走到祝宇轩门口去听,果不其然听见了祝宇轩的呜咽声儿。 小孩儿真是懂事的不得了,板父叹了口长气,觉着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祝宇轩已经在板嘉东这待*个月了,长高了许多,五官也张开了一些,本来就有他妈妈回族的小血统,长得好看,现在越长越是个帅小伙儿了,总跟板嘉东在一块玩的,也养成了那眯着眼瞧人但笑不语的习惯,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