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你怎么和司南说话一个样,难不成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么?” 接着看向众人踟蹰的模样,我摇摇头道:“以后这偏门干脆改名叫索命门好了,数位大掌舵加在一起竟然连一个叶千仇也不敢对付,还绿林江湖,说出去也不怕人耻笑。” “可是仅凭你一张嘴,就像让我们自相残杀,未免也太小看了我们了吧?”邱水在这时站出来说道。 我点点头,目光看向众人,说:“有谁可懂医术?” “老夫略懂一二。” 人群当中,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弯腰弓背,缓缓走出,看向我说:“老夫虽然手上功夫不如各位,但是论起治病救人,恐怕还是堪得上粗通皮毛,不知白小友身患何种顽疾,不论今天你道不道出那劳什子古道,看在同门份上,老夫都愿意出手相帮。” 那老者人还未近,鼻子里就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重要味儿,正寻思着他是谁,就听邱水在一旁说道:“东方老前辈,您这把岁数就不要过度操劳了吧,再说以您木棉花的称号,当世医者中,您要只是粗通皮毛,恐怕普天之下,就没人敢说自己可以治病救人了吧?” 东方?木棉花? 我一愣,随即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名字,东方彻。 在民国初期的时候,市井街头还流传着不少跟“五花八门”有关的传说,这个五花八门,和我们平时说的还不太相似,它和偏门一样,也是属于三十六十行之外,只有一小撮人组成的一个新行当。 而其中的五花分别是金菊花,水仙花,火棘花,土牛花还有木棉花。 其中,金菊花暗喻的是在街头卖茶的女人,而水仙花则是指酒楼上的歌女,火棘花意指卖艺玩杂耍的江湖混子,土牛花代表了一些挑夫包括车夫,而这木棉花,说的就是江湖郎中或者是赤脚医生。 这个行当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但都是真真正正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手艺人。 从一落生就开始吃苦学艺,并且恪守本分,其手段喻以搅动乾坤,游戏人间也不为过,只是到了民国以后,社会动荡,战乱不休,这些人死的死逃的逃,就算存活下来,也随着一些历史问题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当中,而留下来的这个称号,就被后人用来形容每一行当中手艺最出彩的大能。 就像眼前的东方彻,当代的木棉花,擅使针灸,救人无数,传说哪怕在他手中的病人一只脚已经踏入到了鬼门关,也能被他一针给扎活,堪的上是活华佗。 见他出现在这里,我微微感到有些意外,而东方彻也像是读懂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医者难医己,老夫最近有些感知天命,可奈何一身本领没有可看的后生传袭,听闻叶老大说这里有可延年益寿之宝贝,就跟风跑了过来,让小友见效了。” 我摇了摇头,说:“听闻东方老先生擅长针灸,所经手的病人从来没有超过九针便能全部医活,今天找您来不为治病救人,是为了让您见识一样东西。” 说罢在他诧异的眼神中,缓缓脱掉上衣,将胸膛完全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当中。 东方彻见我此番动作先是一愣,可是当不解的目光落在我胸口时,却再也挪不开了。 只见他淡然垂闲的神情在此刻跟见了鬼一样,足足有半晌的功夫一动都没动,接着两步跨前,颤抖着手在我裸露的上半身上摸索了半天,一边看一边点头,口中不断发出呢喃,等仔仔细细转了有三四圈,才抬起头看向我说:“白,白小友,倘若老夫没有猜错的话,除了你胸膛,后背还有脑袋上的七个针孔外,还有六个,应该是位于你的手甲,脚甲,手心,掌心,和下阴之处,对不对?” 我看着东方彻满脸激动的神情,将衣服缓缓合上,点头道:“东方先生果然好见识,那你识不识得此针法的名字?” “识得,当然识得,此针法唤名为,鬼门十三针!” 东方彻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司南捂着胳膊从身后走来说:“我听过,现在很多中医都会,有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