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滑下去玩捏她奶子,轻挑慢捻,乳肉从指缝中溢出,顶尖被咬破皮的乳头更是又爽又麻。 “别、呜!别来了,我受不住” 宋梵音无助地扯住他略长的发尾,仰着头承受他给予的酸痛。 她胡乱的摸着他硬茬似的头发,给狗顺毛一样,企图能唤回他的理智,轻一点对她。 宋戈好不容易把她弄出声,岂会轻易放过。 扣住她后脑勺吻过去,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凶狠抽插,眼底彻底被欲望充斥,他圈禁所有物似的将她囚禁在怀中,密不可分。 宋梵音扭着腰想逃,结果一次次被男人拽回来,不留情地贯穿和啃咬,几乎想把她操死在床上的力度,操得她几度窒息。 纤弱的身体猝然绷紧,内壁颤抖收缩,在宋戈险些猛力叩开宫门前,她再次被插得高潮不已。 紧缩的肉壁缠裹肉棒,爽得宋戈愉悦低沉的喘息着,顺从本能地射出精液。 小肚子又涨大了些,灌得满极了- 次卧装的窗帘有两层,都是深色,因此待在卧室里的人根本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 宋梵音被操醒饿醒好几次,非但得不到宋戈的安慰,一旦他察觉到她有肚子饿的念头,他就把那根沾着乱七八糟液体的肉棒放到她嘴边,喂她吃精液。 她不肯,就只能饿着肚子挨操。 等到她能重见天光时,她被宋戈清洗干净抱在餐桌旁,跟前是一碗熬得软烂喷香的小米粥。 香甜味道直往鼻腔窜,宋梵音顾不得如今是否属于饭点,抬手就想喝粥。 “嘶。” 她小小抽气,视线偏移,细白指尖遍布青紫牙印,从指根到指尖,哪都有。 再往上,瘦得能掐断的手臂皆是或掐或咬的印子。 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两条腿更不用说,稍微动一动就痛得厉害,腿根处最为严重,连坐都坐不稳。 亏得是宋戈抱着,两腿间有空隙,才没让她直接接触凳子。 宋梵音感受到这里,人气得发抖。 “大小姐不吃吗?”抱着她的男人低头埋在她脖颈处嗅着那股好闻的香味,餍足地伸舌舔了舔,察觉到她的怒意,扯扯唇轻笑一声:“哦对,忘了大小姐受伤。” “没关系,我来喂。” 宋戈善解人意地端起小米粥,舀一勺,递到宋梵音唇边:“张嘴,啊——” “啪!” 瓷器碎裂声突兀至极。 宋梵音扶着桌面强行撑着身体站起来,转过身反手就甩宋戈两个大巴掌。 她倒不是多恨宋戈,就是单纯恶心。 以前恶心他,现在恶心自己。 她对宋戈提不起恨意,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会不自觉的放软态度,从灵魂深处的恋慕他的强势。 仅仅是因为他暴揍了小吴,又以蛮力侵犯她。 宋梵音直觉这跟心理学上的一种病症十分相似,可她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等有时间,她得找人问问清楚。 但现在,她要先料理这条欺主的疯狗—— 狗,真狗啊。 大小姐是极端慕强批,?就是只喜欢比自己强的人,从各方面,跟斯德哥尔摩有点像,但是没那么严重,要是陈狗不强她也不会喜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