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苏念停下动作,轻声问道。 裴子墨淡淡一笑,眸眼清明,“你若是再僵持下去,我已经疼死了。” 苏念微微蹙眉,“我知道了,你忍着点,我把矮桌抽出来。” “好。” 苏念再次低下头去鼓捣那矮桌,没看到裴子墨眼里划过一抹狡黠的邪恶。 木桌卡在裴子墨的腰与车壁之间,苏念放开桌腿,转而握住桌边,闭上眼,一咬牙,一扯,将矮桌从裴子墨身后抽出来。 苏念睁眼,正巧看到裴子墨脸上划过一抹惊愕,苏念不免心惊。原来裴子墨斜靠着车壁,就是靠那矮桌支撑,苏念将这矮桌一抽,裴子墨便毫无准备地失了支撑,往下倒去。 苏念看着裴子墨正要倒下去,苏念连忙伸手拉住裴子墨的手,谁料这下坠的力道太大,裴子墨牵扯着苏念一同倒了下去。 裴子墨重重跌在马车地板上,人太高,还微微昂头靠着车壁,苏念也被跌进t怀里。这是今日第三次了。 裴子墨眸眼中的笑意遮过宠溺,微微蹙眉看着苏念,“投怀 苏念撑起身子,气急败坏道:“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连起都起不来,还拖累我,是你故意让我投怀送抱吧。” “是啊。” 听到裴子墨淡淡应下的声音,苏念气急,正欲起身,怎料刚才还软弱无力的裴子墨伸手扣住她的腰,用力一拉,苏念随即被动扑向裴子墨。裴子墨另一只手再按住苏念的脑袋,将唇狠狠印上她的唇。 马车外正路经一处溪河,清澈见底的溪水倒影着澄澈的天空。空中云卷云舒,犹如车中二人一般纠缠不清,碧水蓝天,相互照应。碧波溪流中鱼儿欢快地游行着,犹如他一般灵巧窜动,横冲直撞,仿佛要狠狠宣誓主权。 溪水倒映的蓝天,云来云走,相拥缠绵,云卷云舒,缠绵悱恻。 苏念感觉自己已是满腔淡淡荷香,充斥着鼻腔,唇上有着如云一般的轻柔撵过,又犹如河中小鱼一般横冲直撞的霸道。 苏念使劲推开眼前的裴子墨,无奈这刚刚还腰疼得起都起不来的人好似力大无穷,即便苏念拼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半分。 车外天空中,依旧在云卷云舒,眼里渐渐犹如那白云一般柔软而迷离。河中的还在横冲直撞的鱼儿感觉到溪水的顺从,放轻了力道,开始辗转反侧,缠绵悱恻起来。 许久,裴子墨放开苏念,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盛满笑意。苏念则是一脸绯红,眼神还有些迷离的坐在一旁,死都不愿意看裴子墨一眼。 裴子墨轻咳两声,假意扶起歪倒的矮桌,看着那地上的青花瓷茶具碎片,叹了叹气,从暗格中取出小巧的扫帚与簸箕,将碎片处理干净。 微微抬眸,苏念还是侧着身子不肯看他一眼,裴子墨反而缓缓坐到苏念身旁,“怎么,生气了?” 苏念依旧撇过头,不理会裴子墨。 裴子墨淡淡一笑,“你再不理我,我就亲你了。” 苏念闻言果然动了动,转过身极其怒然地看着裴子墨,“你还来?裴子墨,你这样一次次玩弄我,有意思吗。” 而且这还是思想保守封建的古代,若是传了出去,自己定是声名狼藉,还因着裴子墨那傲人的身世与盛名,自己一定会背上勾引裴世子的骂名。 难道这就是裴子墨拿她取乐的目的? 裴子墨默了默,苏念那句话犹如一把利剑插入他心口。他沉思片刻,将再次转过身去的苏念身子扳过来,正面对着他。 “你做什么!”苏念怒声道,奈何裴子墨两只手钳制住自己两只手顺带钳制住腰,她根本动弹不得。 裴子墨墨黑的眸眼看着苏念,幽深而神秘的黑眸犹如宇宙黑洞一般散发着神秘的感觉与无比吸引人的魅力,“苏念,你觉得我是在拿你取乐,玩弄你?” “难道不是吗。”苏念蹙着眉,语气十分不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