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呀。” 薛翃笑道:“这都是给公主的,怎么送给我?”却也拿起一件儿白狐裘的披风,抖开细看,果然见做工精致非凡,且又厚实,正适合宝鸾。 除此之外,竟还有一顶白狐毛的皮帽子,上头还别出心裁地用五色宝石镶嵌着,显得又华贵,又出色。 薛翃毕竟是当娘的心切,见了这些好东西,便想瞧瞧合不合身,当即就将披风给宝鸾围在身上,又拿了帽子给她小心戴好。 宝鸾站着不动,一时围戴了这些,从头到脚都暖融融的。 薛翃打量了会儿,只觉着美不胜收,不由含笑赞道:“宝鸾果然好看极了。” 宝鸾望着她的笑容,忽然失语。 薛翃并没在意,只又打量其他:“这几件想必都也很合身。皇上也是有心了。” 宝鸾听到最后一句,才又笑了起来:“是啊。” 她摘下帽子,也跑到那几件首饰跟前,低头打量着,举手拿起来瞧,看了半晌,点评道:“这个好,这个也不错,这两件留着。” 薛翃看她天真烂漫甚是开心,自己也不禁开心,便走过来问:“这两件留着做什么?” 宝鸾道:“留着给姐姐呀,不然姐姐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薛翃笑道:“公主年纪虽然小,却已经知道手足友爱了。” 宝鸾道:“那是当然了,这宫里跟我最亲的就是姐姐了呀。”她说了这句,突然道:“不,不对,现在跟我最亲的……” 薛翃低头望着她,正宝鸾抬头,郑重而认真地说道:“是你啊,和玉。” *** 回到放鹿宫的时候,日影已黄昏。 绿云竟也在宫内,见了薛翃,面有窘迫之色,却道:“回小师姑,公主的病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我惦记着这里,所以……” 薛翃道:“没什么,公主那边自有得力的人伺候,也该把你叫回来了。这些日子,多亏了你。” 其实在这宫内,若没有皇帝的爱护,派多少人也是枉然,如今皇帝显然开始重视宝鸾,一时半会自然不会有人敢对宝鸾如何,再加上宝鸾的病好多了,宁康宫的人也换了几拨,自不必绿云再贴身护着。 绿云见她并无责备之意,松了口气:“多谢小师姑体恤。” 薛翃因劳累了一天,正要回房歇息,却见小全子一瘸一拐地回来,身后领着两名宫女,两名嬷嬷,还有两个看着很机灵的小太监。 小全子对薛翃道:“仙长,这是郝公公吩咐,以后拨给仙长的人手。” 薛翃见他腿脚不灵便,因问:“你怎么了?” 小全子不敢隐瞒:“奴婢这次陪着您出去,没好好地保护着,给罚了二十廷杖。” 薛翃皱眉:“遇刺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会武功,怎么竟把你牵连了?” 小全子忙悄悄地笑说:“仙长别恼,这已经是行刑的公公们手下留情了,没伤着筋骨,再说,是奴婢应得的。至少要做个样子,警惕以后的人,让他们别粗心疏慢,奴婢乐意受。只要仙长无碍,别说二十,就算是五十一百,奴婢也乐意。” 薛翃从荷包里翻了翻,找了两丸药道:“这是治疗外伤的,用水化开,覆在伤口上,会愈合的快些。” 小全子忍着痛跪地磕头:“多谢仙长。” 当夜,薛翃洗了澡,喂了太一,正在灯下静坐,却听到外头有人说道:“小师姑在吗?” 竟是萧西华的声音。 薛翃正要起身,是绿云道:“大师兄!” 萧西华的脚步声已经快到门边,闻声又停住:“绿云,怎么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