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她以为会被憋死的时候,唇畔上的吸力消失了,她感觉人影晃动,耳边却突然发烫,有个低哑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可她这个时候被睡意击败,小手无力的揪着他的衣服,闭着眼呼吸还有些急促,粉唇微肿隐约还能看见一些红血丝。 他轻轻搂着怀里的人,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忏悔,程礼心想:今晚一定是魔怔了,不然怎么会吻徐楠,还是趁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这晚,徐楠没能回家,就睡在他隔壁的房间,程礼在睡觉前冲了个冷水澡,洗去那一身不该有的燥热,看着镜子里挂满水珠的人,他从自己的脸上看到了狼狈两个字。 “程礼,你特么一定是疯了。” 镜子里的人眼里满是羞愧和懊悔,用力摇摇头,他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去隔壁,看了眼熟睡的人,给她留了一杯温水在床头柜上。 *** 第二天一早,程礼被闹钟从梦里拉出来,薄薄的被子横在腰部以下的位置,看着把被子撑起来的地方,他差点给自己一巴掌。 “**!” 一声粗口后,他掀开被子去浴室,大清早冲冷水澡,他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出门的时候也没去叫醒那边的姐弟俩,做贼心虚的穿着西装去上班。 助理来给他汇报今天的行程,却发现程礼有些跑神,小心翼翼的问道。 “程总,您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嗯?” 对上助理担忧的眼神,他急忙强装镇定的摆摆手。 “没有,挺好的,你继续说,继续说。” 助理点点头,继续汇报工作,没过两分钟,程礼又跑神了,一上午他都被昨晚车里发生的事,还有今早那个没做完的梦而恐慌。 想到那个让自己失控的吻,他今后都无颜面对徐家的任何一个人,更没脸见徐楠和谢弈明,一直以来,在程礼心里,她和谢弈明一样,都是晚辈,是该被自己照顾的人。 午饭的时候,没什么胃口的他看着碗里的饭菜,犹豫再三还是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本意是想打给徐楠,问问他们姐弟俩吃饭了没,但他害怕从电话里听到她的控诉。 “邱丞,我问你个事儿。” “你说?” “如果一个男人,想亲一个女人,这代表什么意思?” “噗…咳、咳咳、我、卧槽,你…你把话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准备好?你想亲谁,哪个女人?” 听着电话那头让人心慌的咳嗽声,程礼咬咬牙下挂电话,但这件事如果不解决,他这辈子都睡不了安稳觉,更何况他就住在徐楠隔壁,低头不见抬头见,多尴尬! “我…我就想问问你,一个男人在没喝酒的情况下,突然亲一个女人,这算怎么回事?” “喜欢她呗。” “嗯?你说什么?” 程礼怀疑自己刚才耳鸣了,他怎么可能喜欢徐楠,这绝对不可能。 “我说,你是喜欢上人家了。男人可以为了纾解**和一个女人上床,但不会平白无故的想亲一个人,说吧,是哪家的姑娘?” “我没说是我!” 这种时候,哪怕是脸皮厚如城墙的程礼,也没脸承认。 “少特么装蒜,老子还以为你喜欢男人,结果还是栽在女人手里了,这下我们家娆娆不用担心我被你撬走了,这么大的好消息,我得赶紧告诉她去……” “我说了不是我!” 越听,他越火大,要是邱丞在他面前,估计能被程礼打进墙里。 “吵吵什么?嗓门大了不起?不管是不是你,作为过来人只能告诉你,那个男人动心思了。” “程礼,如果那个女人没有结婚、没有男朋友和未婚夫,你就大胆的上吧。兄弟我虽然一心想你早点成家,可…我也不想你被人捉奸在床。” “滚你大爷的,别瞎说。” “好好好,我不瞎说,那个女人是谁啊?你要不说清楚,我家娆娆不安心啊。” “滚!最近别联系了。” 说完,程礼挂了电话,烦躁的把手机一扔,没控制好力度,手机从桌上滑到了地毯上,他听着动静忍不住低头捏捏鼻梁,真是诸事不顺的感觉。 再说刚起床的徐楠,她含着牙刷神游天外,昨晚她做了好几个梦,梦里出现了同一个男人——程礼。 最……最不可思议的是,她梦见自己亲了程礼,甚至还有些更过分的动作,想到那个让自己面红耳赤的梦,她就想给自己一记社会主义耳光。 “不许想,不许想,只是梦,梦都是假的,不许想……啊!卧槽,怎么甩不到这个梦。” 天天抱着小熊站在门口,看见姐姐像个疯子样在浴室里大喊大叫,还时不时地上蹿下跳。有点像他在公园里看见的猴子,不过,猴子的嘴巴没有吐泡沫。 m.hZGJJx.coM